问天地和自己良心,不必再瞧旁人脸色。”
白虹起愣下,继而红眼圈儿,她“哎”声,紧跟着连忙给九爷行礼:“虹儿记得,谢九叔护和祖母!”她们这支是女户,祖母要强,她也从不再人前示弱,但这个世道女人做生意原本就不易,若不是形势所迫,谁愿八面玲珑?九爷今日开口,是发准话,要护她们周全。
更何况如今九爷在北地权势,已比往日更盛三分。
九爷又看白明禹,眉头微皱,问道:“你刚才说铁路附近酒馆,是怎回事?”
白明禹正看着白虹起,听见九爷问才晃神道:“哦,是这样,爷,那些俄人好不讲道理,那个铁路局长叫什霍尔瓦格直拿禁酒令做文章,上个月还下文,说‘凡存东省铁路沿线50俄里以内地区严禁制造、贩卖酒水’,这家伙直驱逐沿路贩酒行商,上个月底就抄两车厢酒,虽不是咱们家,但那都是咱们这卖出去啊!那些行商瞧见势头不好,也不敢多买,生怕被逮到。”他说着又气愤起来,“那俄国佬只赶咱们这边商人,俄商半点不管!”
九爷问:“俄商还能继续贩酒?”
白明禹道:“何止,他们在南坊这边自己开办酒厂,那家乌卢布列夫斯基啤酒厂和东巴伐利亚酒厂就是他们,禁酒令下几次,既没停业,也没迁走。瞧那帮俄人禁酒令,只禁华国酒,压根就不禁洋酒!”
九爷垂眼略想片刻,道:“你把他下书文拿份来,瞧瞧。”
白明禹答应声,起身要回去拿,旁白虹起却早有准备,从旁公文包里拿整整齐齐叠文书,并放到九爷跟前,“九叔,猜你来也是要看着些,已带来。”
九爷翻看下,点头道:“今日先看下,白二还是去酒馆那边盯着,虹儿替去趟尚老板那里,昨夜戏班里人伤几个,你送些药过去,也给些银钱安抚下。”
俩人都答应声,白虹起又开口问道:“九叔,小谢还好吧?”
九爷抬眼看她,“你找他有事?”
白虹起不知为何下意识连忙摇头,坐姿都拘谨些,“没有,没有,就是随口问,好歹是九叔身边人,听说昨夜戏楼那边打坏好些桌椅,就是担心咱们这边人安危。”
九爷道:“他无事。”
白虹起不敢多问,起身和白二同出去。
等到门口,白姑娘才恍惚想起,昨夜小谢管事是同九爷起回来,但今日却没有见他出来,真是怪事。她总觉得哪里有丝什马上要被抓住,但就差那点,闪而过,忍不住低声问旁边白明禹道:“你昨天瞧见谢璟没有?他伤得重吗,今日好像没见他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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