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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去学校呢！开学好久
，还是想留在这里学画，年底也不麻烦你们，送去北平念书就好，曹大哥说天分好，能读北平艺专。”
孙福管事道：“曹公子答应你
事，与白府无关。”
何莲春急道：“怎
会呢，曹大哥之前明明说过，要替大哥照顾！”
“姑娘，受人之托，忠人之事。只是咱们也是帮忙，于情于理，凡事不可太过——”孙福管事停顿
下，道：“且再同你讲遍，这里是白府，你既受白府恩惠，自当听从白府规矩，若不想去纳文盟，就拿银封自行离开，至于你去北平念书也好，还是去找你大哥也罢，都由你。”
何莲春落泪，她从来没有这般无助过，时害怕，嗫嚅道：“想去找大哥。”
孙福管事问：“可有地址？”
“大哥年初时候给写过封信，是东洋地址……”
“那好办，有地址即可，曹公子待你们厚道，留钱足够买船票，让人送你去码头，不出三日，送你去东洋寻亲。”
孙福管事在东院多年，是开始就跟在九爷身边老人，心意都为九爷着想。他早就为井水巷这帮莺莺燕燕提心吊胆许久，他们爷人事未知，虽厉害，那也只擅经商之术，这帮妖精住进井水巷之后他就没少留神，如今并打发最好不过。
不过日，井水巷众人被遣散干净。
九爷让人跟两天，把这些人后续去地方也略微探查下，写信并告诉曹云昭。
曹云昭被家人送去留洋，现如今只有轮船可坐，去西洋趟足要三个月，前期还有些蔬菜瓜果，后头几乎都吃土豆泥，十分艰苦。算算日子，曹公子如今还在轮船上，未能落地，这封信到时候，也差不多靠岸，也不知他收到之后作何感想。
这边刚上船，屋子人就都散。
九爷处理完这些事，心里依旧静不下来。
起初是看书时总是想起那日在山上之事，再后来，有商会人进来同他议事时候，他也有些走神，被连喊几次，才恍惚回神。
孙福管事送汤过来，小声劝道：“爷可是累着？不如歇两日，活儿哪有干完天，不急在时。”
九爷低头喝汤，尝口，又停下来。
孙福管事愣下，问道：“爷，可是这牛骨汤哪里没做好？瞧着这两日天气冷，让人煮些热汤……”
九爷摇头，口气喝完那小碗汤，把空碗放在桌上问道：“璟儿还未回来？”
“是，不过黑河那边送信儿回来，说是二少爷在那边倒腾两船货，把小谢留下帮忙。”孙福管事自从得知谢璟救过自家主子，对谢璟就格外好，尤其是这孩子在东院众人眼前长大，感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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