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用把好大锁头,他费半天事也打不开,后来拿根木头撬开窗户才翻墙跑出去……都是很久以前事,但他直挺好奇,孙管事身上这些钥匙都是干什。
孙管事停下脚步,谢璟没留意,差点撞到对方,连忙后退两步。
孙管事回头看他,笑道:“是没留神,下回提醒你,咱们九爷卧房里晚上不留人,守夜都在外间哪,里头也不方便进去,你自己去吧。”
谢璟答应声,走两步又回头看孙管事,好奇道:“孙叔,你腰上这些钥匙都是真吗?”
孙管事没听明白:“什?”
谢璟:“他们说你管着九爷私库,还有好些店铺,光当铺就三家,这钥匙能开金库吗?”
孙管事笑道:“这都谁传,哪儿有什金库,就是几把府里常用钥匙,嫌找来找去麻烦,挂身上罢。”
谢璟视线落在他腰间钥匙那,问道:“有柴房吗?”
“没有,柴房归小厨房那边管,”孙管事和善道:“你要柴房钥匙?回头给你把。”
谢璟摇头:“不要,就是好奇。”
孙管事笑呵呵,只当他少年心性,宽容极。
谢璟走进卧房,这边卧房大上许多,外头还有几排书架,走进去临近床铺才铺厚毛绒毯,赤脚踩上去,毛毯被地龙烘得暖和,十分舒适。
九爷半躺在床上正在看书,瞧见他进来,招呼谢璟走近反手先弹他脑门下,“又跑去哪儿玩?孙管事找你半天,吓得让人先来回两趟。”
谢璟爬上床,盘腿坐在九爷对面,不答反问:“爷,你知道孙管事那串钥匙都是做什吗?里面真没有柴房钥匙?”
“柴房?应当没有。”
“那真是奇怪,见……好像见到孙管事让人去搬些木头,都是他亲自开门,那锁有那大。”
谢璟给九爷比划下,又凭借记忆大概说下位置地点,他记得不是太清楚,但现在也刚好初来省府白家,路不熟也是应当,反倒多几分可信。九爷听他说完,想片刻,失笑道:“哪儿是什柴房,那是从南边运来金丝楠木,留着打家具用,攒两年想等凑起来打套整。”他抬手揉谢璟额头那,刚才弹很轻,但还是微微留点印子,这会儿九爷自己反倒是瞧着那点红痕心疼。
“原来不是柴房啊。”
“当然不是,那里头放着可是爷心尖上宝贝。”
谢璟张张嘴,字未说,忽然脸上发烫。
他当时也被关在里头。
那岂不是……
九爷觉察,摸摸他脸颊和耳垂,拧眉道:“怎这热,在外头受风寒?”
谢璟摇头,垂下眼睛不敢看他。
这在九爷眼里,却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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