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早去晚退份儿,从来没忘过。”
他们刚轮值休息,要几个小菜和壶酒,慢慢喝起来。
正喝着,忽然听到外面厚布帘掀开,走进来三个流里流气人,年纪在二十来岁,头发半长不短,长袍倒是簇新,只是不合身,看起来别扭极。这三人进门四处打量眼,其中个穿绸缎长袍叼着根草杆道:“嘿,‘枝独秀’,名儿倒是挺秀气,让哥几个瞧瞧秀在哪里。”他忽然高声道:“掌柜,掌柜在哪儿呢?”
李元走过去,问道:“几位要吃什?这边有空座,这里请。”
对方斜他眼,道:“有眼睛,看得见。”说着坐下,又让李元唱菜名,李元戏班出身,这点东西还是手到擒来,对方听阵,给他叫好,也不是怎正经叫法,李元声音慢慢小下来,停住看他们。
对方呵斥道:“怎不唱啦,那算,就来个你刚才说那什红烧野兔。弄快些,几位爷都饿许久,等不及,快去、快去!”
李元眼睛扫窗边那几个护卫队人,见对方已经看过来,答应声去后面端菜。
红烧兔肉是寇姥姥下午煮好,现在炒遍就行,上菜很快。
那三个人吃喝阵,又要些酒,李元多个心眼,怕他们沉醉惹事,只摇头道:“今日酒卖光,还有两坛给靠窗那边,您定要,就去问问他们,匀坛子过来?”
那三人看眼就摇头,窗边五个壮汉,那拳头和他们脑袋样大,他们是想不开才去要酒。穿绸缎长袍人抬头看向李元,有些不痛快道:“怎如此多事,不要酒,边儿去!”
李元让开些,站在柜台往这边打量。
果然没过多久,那三个无赖就开始吆喝,个人捂着肚子,另个则站起来大骂:“你这贼店家,竟然用发臭兔肉做菜,你安什心,啊?!”
李元跑过去,看眼他们吃得几乎空那盆红烧野兔,耐着性子道:“们这里兔肉都是新鲜,早上送来时候还没咽气,不信后厨还有刚剥下来兔皮,都是软……”
那无赖抬手砸个碗,蹦起来道:“放屁!说是臭就是臭,谁知道你放几日,这兔子又老又柴,什破烂货……”
话音未落,靠窗那几个大汉拳头砸桌面下,砰地声都站起来。
那三个无赖心里暗喜,他们往常做就是这个生意,每次去搅黄家饭馆生意,只要自己大声嚷嚷,没准就能赶走人,只要有其他客人生气,老板为息事宁人,总能给三瓜两枣让他们走。
他们只当这次也是如此,靠窗那桌人多,要是闹起来这家小店就完。
正在幸灾乐祸时候,忽然见到那几个壮汉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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