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同桌,大方地分书给谢璟看,没会就口个“小谢”喊他,亲昵极。
上课钟敲响,先生还未来,班里依旧吵闹笑声片。
前头坐着个十四五岁少年忽然站起身,猛地拍桌呵斥道:“还有完没完!你们来族学整日打闹,不好生学习,也要吵得别人学不下去吗!”
白明禹被吓跳,立刻还击:“先生还没来,你吼什!”
那个学生回头看白明禹,抿着唇脸上挂薄怒:“你们白家人也太为所欲为吧,即便这是你家开族学,也不应这般横行霸道,毫不讲理。”
白明禹恼,站起身骂道:“你说谁不讲理,你给小爷站出来,把话讲清楚喽!”
“说你,白明禹!”那学生倒是丝毫不怕,即便身板薄弱但依旧挺直腰杆,瞧向白明禹时候双眼睛明亮愤怒,“你在学堂里带人逃课肆意游玩也就罢,不爱学习是你自己事,与无关,但你不能因为几句口角就打伤同学!”
白明禹愣下,脸茫然:“打谁?”
“你打表弟方继武!”
“方继武是谁?”
“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白明禹是真不记得这个人,族学里分三班,上百号人呢,他也不能每个都熟啊。倒是眼前跟他呛声这人他认识,是族学里成绩最好个人,名叫王敬秋,也是他大哥成日里挂在最边上别人家孩子——只要发成绩,他爹和大哥就能把这人念叨上天,他大哥还行,只念叨,他爹就不样,说急眼还拿巴掌打他后脑勺。
白家族学和其他家有所不同,族学门前庭院里立方柱,上面刻历年成绩最优人名字,之前排清色都姓白,后头才轮到其他家孩子落在二、三等位。而到白明禹读书这两年,也赶上王敬秋这个擅读书人,连刻几年“王敬秋”三字于榜首。
白明禹为此没少挨训。
但考不过也是没办法事儿,白明禹在家听太多夸奖王敬秋话,加上这人又太过古板,说不二,他也就敬而远之,尽量减少接触。
王敬秋也对白府这位二少爷敬谢不敏,但事出有因,他咽不下这口气,首先发难。
白明禹道:“小爷哪次打人没认过,你那个什表弟没打过,少把账赖在身上,甭管伤得多重,不赔钱啊!”
王敬秋怒道:“谁让你赔钱,要你去赔礼道歉!”
白明禹不耐烦道:“做梦吧你,听不懂人话是不是,说几遍没打过,别蹬鼻子上脸啊!”
“你前几日还和他在学堂吵架,全班同学都可作证,”王敬秋气得胸口起伏,但他目光扫到哪里,其他学生都在回避,压根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句。王敬秋咬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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