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院井里取水,细细研磨开,待笔沾得墨汁饱满便全神贯注写下篇文。他写是《陋室铭》,这是姥爷小时候最常教他念篇,幼时不懂,跟着念许多遍也没有什感悟,后来大,却觉得这篇文写极好。
夏阳口气写完,吹下纸张上墨迹。这个小习惯也是跟姥爷学,以前爷孙两个用是报纸,总是起用力吹几下,让笔迹快些干,如今换上等宣纸习惯却还是没改,夏阳忍不住摇头笑,当真是穷命。
纸上带着浓郁墨香,因为墨里加不少珍贵药材和香料,闻着很舒服,夏阳不会也跟着静下心来。
蒋东升回来时候,就看到夏阳在提笔习字,微微俯下腰身已经有少年人样子,脸上表情比往日更显清淡,但也更全神贯注。蒋东升依在门口看会,他直觉得夏阳身上有种说不出感觉,明明脸上稚气未脱,但偏偏那双墨石般黑亮眼睛里总是带着坚定,做什都不慌不乱。
蒋东升就站在那瞧半天,等到夏阳写完抬头,才笑道:“怎大晚上写字?”
“刚才翻下之前买宣纸,没想到里面还有几卷上好,连五十年份包洒金纹都有,保存很好,忍不住手痒。”夏阳活动下手腕,还在瞧着刚才写那副字,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两世心境不同,字好像比以前写多几分沉淀,更稳妥。
蒋东升凑过来在背后环住他,伸手将夏阳同撑到自己和桌子间,并不搂抱,却远比接触更亲昵。他看眼桌上字,道:“是不错,写完?明天裱起来,挂在这里。”
夏阳略微犹豫下,还是点头答应,“别弄太花哨,普通棕纸边就好。”
蒋东升答应声,高高兴兴收字,又拉着夏阳同坐在椅子上跟他讲今天事儿,夏阳想自己单坐,却被他强按着坐在腿上,“夏阳,你猜可真准,爷爷他们对这事儿很支持,你听跟你说……”
蒋东升说正事,夏阳不好推开他,便坐在他腿上认真听。前半段都是夏阳预到,但是后边却有些出乎夏阳预料,他没想到卓公也会支持,更甚至蒋老会亲自出手帮他们推广。他看蒋东升,问道:“你爷爷真说,要推广这个?还让你参与?”
蒋东升笑道:“是啊,羊羊拿出来时候说是俩弄,爷爷总不能找她负责,就让帮忙想主意。”
夏阳想到现在十五岁当兵,十七岁中专毕业就能进工厂上班,蒋东升这个年纪,能提早参与些也不是什太大事。生活环境不同,接触历练自然也不同。
蒋东升掰着夏阳手指头,点都不在乎夏阳微微皱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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