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也没肿起来啊，看着丁浩
脸
委屈忍不住问他，“疼
？”
丁浩扭开头不理他，白斌捧着他脑袋给他转回来，看着他眼睛小脸还挺严肃，“谁让你欺负人？以后不能欺负弱小，知道
？”
“谁？谁被欺负？哪个弱小？你们在说什啊？”白露那傻妞还不知道自己被欺负，顶着被钢笔水儿弄花粉红蝴蝶结，扭着小脑袋来回转，看看她哥又看看丁浩，脸求知若渴。
丁浩没憋住差点笑出来，低着头点两下，还是不说话，拿指头在桌子上来回滚那只钢笔。
白露挨到天黑给她妈硬带回去，小姑娘穿着白色小裙子，套着圆点小外套，顶着两根羊角辫儿看着白斌可怜巴巴问：“哥，
明天还能来看你吗？”
白露她妈急，“小祖宗，你明天还得上幼儿园啊，咱下回来，啊。”
小姑娘不肯走，白斌也哄她，“白露你去上幼儿园，哥哥过几天就从医院回家，到时候咱们在家里见。”
白露她妈立刻跟着哄她，把抱起自己女儿，亲亲她小脸儿，“就是，露露听话，妈妈礼拜六带你回奶奶家，咱们就能见到哥哥，跟哥哥玩整天，啊。”
白露抱着她妈脖子，看看白斌，又看看她妈，伸出根指头抽着鼻子强调，“玩儿整天。”
白露她妈乐，又亲她口，“好，妈妈说话算话，咱玩整天。”
好容易哄走，丁浩替白斌送出去，丝毫不察觉周围医生护士瞧着他善意微笑，多好玩儿小孩啊，这才几岁就学着大人送客人呢——要是丁浩知道别人是这想准得头撞到墙上去。可问题丁浩小盆友现在没有意识在这点，乐颠颠揣着几个护士送水果糖回来，关门，拿着自己硬壳笔记本爬上床去，欢乐地记笔：只白鹭没喝成鸡汤，馋哭，哈哈哈！！
白斌在边上看他写，也不指出他歪曲事实，跟着笑。晚上关灯睡觉，丁浩怕碰着白斌新换绷带腿，小心越过去睡在边儿上，不会就迷糊。白斌凑过去，试探着抱抱他，“浩浩？”丁浩唔声，都不带翻身儿，白斌拿手指揉揉他额头，中间那点已经不红，也不知道还疼不疼？
丁浩已经彻底睡迷糊过去，小手抓着白斌病号服凑近，小脸也贴过去，口水几乎要流在白斌衣服上。
白斌点也不嫌弃他，笑呵呵接受他这个小朋友‘拥抱’，真好，他就知道，他浩浩没那小气。白斌抱着丁浩，第次笑着睡着，他很久没有在这温暖时候睡着过，记忆深处，似乎在他还很小时候妈妈陪着他才有这样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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