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上血迹已经完全被擦干净,唯有渗进地板缝里还有些许残留。而这出租屋地板不知被多少人踩过,颜色暗沉、年久失修,又很顺利地掩盖血颜色。
靳丞用匕首从地板缝里刮点木屑下来,仔细看过,说:“血迹存在时间应该很久,至少不是近期。”
唐措则继续在房里搜索,最终,他得出个结论,“你看这血迹分布,像不像个魔法阵?”
这说法引起靳丞兴趣。
他干脆舀盆水过来,以水代笔,将所有血迹串联。等到串联完毕,他摸着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幅图,说:“这确实有点像魔法阵,而且你知道像哪个吗?”
唐措会意,“未完成画?”
“啪。”靳丞打个响指,“就是它。虽然有些血迹补不全,但照这个总体分布来看,这个图跟画里魔法阵很像。”
可这又指向什呢?
虽说这血迹已经存在段时间,或许是上任租客留下,可这明显线索,如果不是指向巴兹,有点说不过去。
可巴兹这个善良热心又开朗人,怎会跟玫瑰教派魔法阵扯上关系?
靳丞和唐措随即给出租屋来个更加详细二次大搜查,最终在床板夹缝里找到张信纸。准确来说,那被叫做遗书。
【今天终于是晴朗天,风推开窗子,风铃又响。叮当叮当,真好听。
寒冷总会过去吧。
等这个冬天过去,大街上就又会响起好听音乐。贝贝屋果酱馅饼也会有新口味,因为约克郡果子又要成熟。
如此盼望着。
切都会变好。
而死去消息,希望只有风知道。】
这是封不算遗书遗书,没有交待后事,也没有落款,但唐措和靳丞致觉得它主人就是巴兹。
推开窗望出去,黑色杂乱房屋仿佛时刻都有倒塌风险,而住在里面人就像根根杂草。哪根杂草会真诚地期待音乐降临,并挂念着贝贝屋果酱馅饼呢?
头发像红棉花样巴兹啊。
“他应该生病,快死时候写下这封信,时间就在去年冬天,也就是半年前。”靳丞说着,目光又落回屋内唯木板床,仿佛在那儿看到缠绵病榻巴兹。
他继续道:“这就能解释他为什会认识艾伯特医生。艾伯特医生又跟玫瑰教派有关,所以他房间里出现魔法阵。”
线索被串联,真相逐渐浮出水面。可如果这连串事情是个连环,那他们还缺几个重要节点。
譬如是不是艾伯特医生最终治好巴兹,所以魔法阵被擦掉。又譬如巴兹事情跟丽莎事情有没有什关联,以及彼得医生派系问题。
两人随后离开出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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