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啊。”闻晓铭喝
大口酒，满足地打个嗝，才回道：“跟永夜城签订契约
是酒馆老板，服务员只是在这里打工玩家，有些玩家既没点数又没钱，就只好利用空余时间来打工，否则饭都吃不起。”
原来如此。
唐措又问：“点数去哪里兑换？”
闻晓铭继续喝酒中，“ATM机，不过在ATM机上取钱会扣手续费，你要是不想交这笔钱，就得去中心区银行。银行隔壁就是快递，以后如果有人给你烧纸，你就能从快递那儿拿到。”
唐措不得不承认永夜城服务齐全，本想问问这快递是单向还是双向，能不能往外寄东西。可转念想，他在人间也没什
可寄信对象，便作罢。
他转而拿出那根黑熊牙齿，“你是做装备？这个可以做什？”
闻晓铭接过来仔细看看，作为A区精英，再好装备他都见过，自然不会对枚小小黑熊牙齿另眼相待，“这个啊，做武器上配件，或许拿来炼药都行吧，不过只有个也没什用，干脆卖得。永夜城好多装备店，有官方也有玩家开，官方价格最公道，但往往卖不什好价钱，你如果想碰碰运气，还是得去玩家开。”
说着，闻晓铭神秘兮兮地指指外头，“离这儿三条街地方有家店叫黑帽子杂货铺，连锁，各个区都有。那家老板脾气古怪，你东西要是能入他眼，给你开天价都没问题。”
但唐措想，枚黑熊牙齿也不是什稀罕货。
他反问：“你怎不去？”
闻晓铭：“
跟他有仇啊，个黑心商人，永夜城就没有比他更黑人，们老大都比他白多！”
说曹操曹操到，靳丞正巧打酒馆外面过。
闻晓铭就像见猫老鼠，立刻缩着肩膀转头。可靳丞是谁啊，仿佛天生自带雷达男人，转头就看到他们。
四目相对，唐措避也不避，就是神色过冷。
靳丞却笑笑，转身走进酒馆。
醉酒客人还在吵架，吵得声嘶力竭，唾沫飞溅。吵架又逐渐升级为肢体摩擦，不知是谁个酒瓶锤下去，别人脑袋没开，桌子裂。
靳丞脑袋歪，躲过片飞来酒瓶碎片，却没理会这乱象，径自走到目地，揪着闻晓铭后衣领把他给拎起来。
闻晓铭是真怂，“老大、老大您干嘛呀？”
靳丞没好气，“你占位置。”
“你早说嘛！”闻晓铭连忙帮靳丞拉开椅子，恭恭敬敬请他坐下，随后自己又搬把椅子过来，乖巧可爱。
靳丞仍是看他。
闻晓铭眨巴眨巴眼睛。
沉默数秒。
闻晓铭迟疑着问：“——应该在桌底？”
靳丞抱臂，“你怎不干脆上天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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