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种危险气息似曾相识,偏偏又想不起来在什地方见过,记忆里完全没有印象,可对方竟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断沧澜之间事,难不成……是那位私生子,昆仑教少主?
先不管白茯在这边怎大开脑洞,那头两人已经相拥跌入温泉,溅起大片水花,本就轻薄衣衫也很快被浸湿,勾勒出诱人身形,就连胸前两点都若隐若现。
顾安爵抬手揽住对方脖颈,双腿环在他腰间,仰头便将唇瓣贴上去,先是轻咬口,然后伸出舌尖舔/弄几下,从他微启齿缝间探入,缓慢地划过上颚,又细细描画每颗牙齿形状,动作缓慢又撩人。
尤其他这会全身都已经湿透,黑发沾染着湿漉漉水汽,面颊亦是有些熏红,双银眸雾气缭绕,看人时像是有极轻柔羽毛从心尖扫过,酥酥麻麻。
付辛这会正仰躺在池壁边缘块巨石上,表面十分光滑,微微冰凉与身上传来火热刺激恰好形成对比,本来还耐着性子等顾安爵挑逗,这会也直接抱着他换个姿势,卷住对方那条不安分小舌,大力搅弄起来。
原本揽在腰间手也不安分地从下摆伸进去,两人恰好是相对姿势,更方便付辛动作,轻易便扯开他白色亵裤,露出内里青涩稚嫩那处。
淡粉色,形状十分小巧精致,大概是忍得久,这会顶端小孔正往外渗着乳白色液体,看起来可爱又有些可怜。
付辛忍不住拿指甲在孔洞那刮擦几下,然后又重重按压下去,那地方受到刺激,立刻颤巍巍吐出不少液体,被他尽数抹在手指上。
不等顾安爵反应过来,这家伙就直接将手指含在嘴里,吮吸得啧啧作响,抽出来时已经覆层亮晶晶液体,又伸出舌尖从下而上地舔舐,眼神也暧昧至极地扫过他全身,“很甜,你要不要尝尝自己味道?”
“差不多得,怎跟女人样婆婆妈妈,到底还做不做?”如果换成其他时候,顾安爵肯定得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,至少撩得对方欲罢不能,这会他却没心思去慢慢周旋,只想快点得到阳气,然后去冥域找那老不死算账。
“你走神。”付辛用是陈述句,眼底掠过缕暗芒,还停在顾安爵下身手也握住那处缓缓套/弄起来,含糊不清语调从两人相接唇瓣溢出,“你在想谁?楚漓?韩在宇?原柏?还是澜风?”
声音冰冷,又含着股浓郁醋味,每念个人名便在对方□□出来脖颈和胸膛吮吸出个深红印记,像是在标记自己所有权。
顾安爵被他压在光滑岩壁,背部恪得生疼,本来就有些不耐烦,偏偏对方又始终不停地问问题,前面几个倒还可以理解,毕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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