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咽好几口口唾沫,偏偏顾安爵不开口,又没人敢去触霉头,怕直接烧到自己身上。
至于秦丰,他倒是想开口,但刚刚那几鞭子下去,既带着倒刺,又沾盐水,混杂前几天复发旧伤,早就让他疼得只剩下□□份儿,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。
心内也越发后悔,甚至有些埋怨起无极宗宗主来,什除魔卫道,既然说得那般大义凛然,你玉霄子当初怎不自己亲自来,非要把推出来当替死鬼。
就这短短两分钟不到时间,顾安爵已经接收完段沧澜记忆,大部分原因其实还是归功于他自己就是原著作者。
顾安爵并未在意衣角上那团显眼血渍,只淡淡扫眼,然后从垫有柔软毛皮座椅上起身,缓步走到刑架前。
说实话,经历过阑寻那世,他还挺喜欢血腥味,甚至感觉段沧澜身上有种跟阑寻很相似特质,为自己在意东西愿意不顾切,倾其所有。
“主上,这……他身上太脏。”旁边拿着刑具壮汉慌忙将东西放下,出声提醒道。
“怎?做事还需要你来提意见吗?”顾安爵皱眉,声音冷淡得顿时令那人整颗心都提起来,忙跪倒在地不住磕头求饶,哪还有半点之前趾高气昂模样。
果然不愧是最有魅力魔修,段沧澜不止容貌妖孽,就连那双手都惊人好看,肤色如玉,隐约可以看到交织黛青色血管。
顾安爵拿食指挑起对方下巴,勾唇笑道,“秦丰,你可恨?”那声音温柔而缱绻,就像是面对最亲密无间情人。
等对上那双流光闪烁漂亮眼眸,像是瞬间坠入个漩涡,不断地往下掉,却甘之如饴,秦丰心底本就没剩多少恨意顿时消散得干二净,摇摇头,又用尽力气挤出句话来,“……不……不恨……你……”
“那你恨无极宗吗?是玉霄子骗你来昆仑教不是吗?”见对方表情恍惚,神色变换不定,显然正处于激烈挣扎之中,顾安爵索性又下剂猛药,声音越发低沉诱惑,瞳孔浓得像是晕开墨汁,隐约又带着丝流转红色。
“什除魔卫道,不过是他自己不敢亲自来而已,所以才找你这个替死鬼,消息早就传到无极宗里,玉霄子根本不愿意来救你,反而立马又收个首席弟子。”
等半个月也没有丝毫音讯,就像是完全把他这个人遗忘似,秦丰心里其实早就猜到结果,偏偏还不愿意承认。
他身上灵根已经被剃除,就算是侥幸找到七窍莲子心能重塑断脉,以后修为最多也只能达到练气期,连筑基都成问题,无极宗怎可能再接受这个无是处大师兄?
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,点破反而会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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