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是萝衣拼死求情,冷家人恐怕早被收监。”
“冷晔还真够痴情,要换,哪能那迁就着,个大嘴巴子抽下去,还愁她不老实吗哈哈哈。”
“谢三,你小子也就能嘴上逞逞威风,谁不知道你家那母老虎出名彪悍,当初你要纳那怡红楼小菱花进门可是被她拿擀面杖追好几条街,兄弟几个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都陈芝麻烂谷子事儿,还提什提,再说,那是让着她,不跟她个妇道人家计较。”
“得得得,你也别狡辩,你们说这岑雪该不会是故意吧?要不然怎就偏偏往那张桌子撞过去。”
“谁知道啊,反正那女人看见个男就想往上粘,前段时间还把神医公子给缠上,听说最后云非辞被她吓得脸色都变,夺路而逃。”
“那白衣男人到底什来路啊?长这好看,气度又不凡,不应该在江湖上默默无闻才对啊,怎没点消息流出来。”
“跟阑寻待在起人能简单到哪去?说不定是什隐世家族公子。”
“都小声点,阑寻刚往这边看眼,别等下触霉头,先拿们开刀。”
周围原本议论纷纷,这会怕摊上事都自觉地噤声,甚至有些手里端着酒杯也不敢随便往桌上放,生怕弄出声响来。
冷晔原本是担心岑雪,等到身前才发现面前还是老熟人,眼里难掩惊诧,“是你,你怎会在这?”
他这话是对着顾安爵说,两人曾经见过次,不过那时候阑寻还是他本人,因为追杀教中叛徒毒蝎子而到边界,并且当着冷晔面将那人分尸,手段十分残忍血腥,印象自然很深刻。
联系起周围人反复提到阑寻二字,岑雪也将面前红衣男人认出来,原来他就是那个害自己惨死罪魁祸首,眼里有恨意闪而过,虽然很快就调整好表情,却还是被顾安爵看个正着,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弧度。
顾安爵这幅壳子生得十分妖孽,笑起来更是杀伤力巨大,岑雪心里恨意虽然根深蒂固,却还是被他皮相所惑,有片刻失神。
等反应过来赶紧移开视线,退到冷晔身边,挽住对方胳膊,笑道,“阿晔,这两位是你朋友吗?怎以前也没听你提起过。”
语气里带几分嗔怒意味,似乎在埋怨冷晔竟然有事瞒着自己,岑雪这会完全忘两人才刚吵过架,态度显得再自然不过。
反倒是冷晔有些不适地皱眉,只感觉被对方接触那部分肌肤烫得惊人,有种想甩开冲动,不知道为什,他总感觉岑雪变得越来越陌生。
岑雪显然也发现冷晔状态有些不对,扯住对方袖口又喊声“阿晔”,放柔声音道,“怎走神?不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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