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后,阑寻因为爱上岑雪而害得南月教毁于旦时才重新踏出密室。
阑寻不知道,顾安爵却清楚得很,原主和阑重欢根本就不是什义父和养子关系,而是对有血缘关系亲父子。
阑重欢年少轻狂,性子又张扬肆意,因此惹上不少仇家,时常处于被追杀境地,三天两头就得与人打上场,身上也时常新伤叠旧疤。
炎火舞就是替他挡掌而死,虽然这样结果谁都没有预想到,也根本不想看见,但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,并不是用意外两个字就可以简单概括。
炎堡堡主炎天阳只得这个女儿,从小就当作继承人培养,好在炎火舞也争气,什都学,还都能做到最好,丝毫不逊色于男子。
如今,乖巧听话女儿不止和江湖上盛传魔头相爱,还为他丢性命,炎天阳在悲痛之余,也有股无名火,毫不犹豫地将这笔账全算在阑重欢和南月教身上。
阑寻小时候看起来软软嫩嫩,眼睛也又大又圆,等长大些,容貌却慢慢朝炎火舞靠近,尤其是那双不知什时候变得细长桃花眼,和笑起来时嘴角弧度。
阑重欢每次看到他便会忍不住走神,心内越发思念起亡妻来,甚至还有些莫名抵触情绪,如果不是这个突然冒出来儿子,自己大概早就能去陪舞儿。
“你跟着所为何事?”沈卿离感官敏锐,自然也察觉到对方在走神,语气陡然变冷,心里说不清是羞恼还是担忧占多数。
这人难道不管在谁面前都是这副毫无芥蒂模样吗?万遇上居心叵测恶徒,岂不是很容易被偷袭?
沈卿离这会已经全然忘记面前站着人是江湖上凶名赫赫大魔头,居心叵测?还偷袭?活得不耐烦或者嫌命长才敢去招惹那个煞星吧。
他表情冷淡,眼神也没有丝波澜,瞳孔里空荡荡,根本映不出人影,沉寂如深潭,像是半点不在意顾安爵之前说那番话。
但也只有沈卿离自己知道,他刚刚心跳快不止倍,还有股从脊椎处往上蹿,最后在四肢百骸间游走异样感觉。
从未有过,但也绝非偶然,自己难道真遇到卦象上显示那个人?沈卿离瞳孔缩,忍不住又朝顾安爵望去,却恰好与对方视线相对。
两人之间顿时又像是形成某种特殊磁场,甚至能看到火星四溅,听到电流滋滋作响声音。
沈卿离长时间待在九顶峰,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,也少与他人交谈,虽说语言功能没有什问题,但感情上就是张白纸。
不懂那些弯弯绕绕,也丝毫听不出顾安爵话里隐含意思,只本能地以为对方是在把自己当女人调戏。
顾安爵挑眉,像是听到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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