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尚书,小到汝南县令。
其中还包括祁西泠这个镇安将军母家,祁致文早就偷靠恒王党,祁西泠大义灭亲,表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理应严惩。
祁修文妹妹,也就是祁宛心,云家现任主母,因为与此案牵连,也被投入牢狱暂时收监,不过当晚就不知所踪。
同时间,在京城某家青楼里出现个名叫“婉馨”女子,容貌俏丽,只可惜手筋脚筋都被挑断,嗓子是哑,连脑袋也有些不清楚,常说胡话,会说自己是镇安将军小姨,会又说自己是靖远侯夫人。
楚帝震怒,念在兄弟之情,剥楚子恒官职,把他贬为庶民发配边疆,女眷则是被充为军妓,其中包括当初被奉为第美人昭宁郡主以及侧妃云锦绣。
只是可惜苏如意,刚收拾好心绪,决定好好跟云锦绣斗上番。
她毕竟顶着个第美人名头,不说才情,单是容貌就极为动人,加之高贵优雅。
不过是稍微放软姿态约楚子恒谈心,月光下,美人眼波流转,柔若无骨,每步舞姿都勾人得很。
楚子恒虽说对昭宁害得云锦绣流产还有些未消怨气,但到底还是喜欢昭宁这副伏低做小,温柔以待姿态,两人顺理成章滚到床上。
然后又是云锦绣之前假怀孕,蓄意陷害苏如意事露馅,这下子楚子恒更是对苏如意又爱又怜,彻底把云锦绣扔到边不管不问,气得云锦绣摔破好几套紫砂壶茶具。
陆陆续续两人又斗几次,云锦绣始终是被苏如意狠狠压制着翻不身,作为前世最后赢家,不用想也知道苏如意段位要高得多。
不过,到现在那些都不重要。
永乐九年三月,押送犯人车队传来消息,说是恒王不堪舟车劳顿,染疾去世,恒王妃则在半道上被神秘人劫走。
云锦绣倒是平安到达,可惜等待她堪比炼狱,她没撑几个月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型,断气被人拿破席子随意裹就扔到荒郊。
左右不过是个军妓,更何况是叛国被发配过来,从军都是些热血青年,怀着颗爱国心,更没人在意她死活。
“神秘人啊。”顾安爵看着字条上字,嘴角拉出道哧笑弧度。
所谓神秘人,其实就是西夷个部落王,因为被苏如意救过性命所以直拿她当作心里高不可攀圣洁无比女神,甚至可以说苏如意就是他生命里最灿烂那束光,是他救赎。
“怎?”楚景淮面无表情冷脸在触及少年时就化成滩春水,见顾安爵皱眉,立刻把爱人搂得更紧,“帮你处理掉那个女人,顺便把西夷也端。”
顾安爵摇头,笑着在他嘴角落下个轻吻。倒不是怀疑楚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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