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身抖个不停,杪冬转头看着顺帝,开口说:“父皇,您喝那杯并没有下药。”
顺帝深深看他眼,依旧道:“承上来。”
福公公快步走过去,将甫子晏脚边小瓷瓶及杪冬桌上酒杯同拿下去。
矮几换上新,顺帝重又坐下身,他瞥眼仍在地上瑟瑟发抖甫子晏,命令道:“先带下去,等查明结果再行处置。”
侍卫们拖住甫子晏胳膊,甫子晏猛然抬起头,朝着顺帝大声哭喊道:“父皇——父皇——儿臣绝对没有想要害您!儿臣是为*人所骗!父皇——您要相信儿臣啊父皇——”
凄厉哭喊声愈来愈远,最终消失不见,大殿上众人依旧屏气凝神,甫子晏母妃掐着指尖,望向杪冬目光中满是怨恚。
杪冬转过头,目光慢慢扫过那些人异样眼神,抿抿唇,开口说:“你们之中很多人做过很多事,并非不知道。”
他低下头,盯着自己指尖,眼里平静地没有丝波澜。
“只是直以来,没有立场多说什,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理由,这些事情很难说是谁对或是谁错。”
整个大殿寂静无声,顺帝转过头,看着少年平淡如常面色,心里忽然开始抽痛。
“想大家心里都明白,并非长子,也非嫡子,太子这个位置,原本就轮不到来做。”
杪冬将手指轻轻按在桌面上,静静地看着自己指甲点点褪去血色。
“也无心去做。”
再松手,苍白指尖下子回复成浅浅粉色。
杪冬抬起头,面对众人各异神色,淡淡道:“借着父皇寿宴大家都在,就在此声明下吧,被废太子只是迟早问题,或许是明天,或许是子昱凯旋归来时候。总之希望各位放下心,稍安勿躁。”
寿宴不知何时又开始热闹起来,美丽舞姬,声音轻灵婉转歌女,饮酒作乐人们。
杪冬靠在殿门外长廊上,轻轻地吐口气。
月凉如水,寂寥月色被宫灯点燃,流淌出片轻纱般迷离光辉。
手指沿着桐木扶栏慢慢滑过,杪冬顺着长廊往前走,最终在某个不起眼小凉亭前停下来。
乐声隐隐约约从不远处花萼楼传出来,杪冬曲腿坐在小凉亭里,将头轻轻搭在膝盖上。
不知道今夜他们会闹到多晚……百无聊赖地这样想着,朦胧睡意又泛上来。
“殿下?”
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在呼唤,杪冬睁开眼,回头看见静静沐浴在迷离月色中庄季。
“庄大人。”他略微点下头,庄季漂亮唇角轻轻勾起,步态优雅地走到杪冬对面坐下。
“其实……只是有点好奇,”鬓角发被风吹得有点乱,庄季慢慢把它们撩开,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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