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跑出去,下子就不见踪影。
“那是弟弟,”回过身,对上青衣人不悦目光,杪冬解释道,“很小孩子脾气,大叔不要怪他。”
“弟弟?”
“是啊,”杪冬垂下眼帘,笑容里带着些看不清楚柔情,“虽然长得不像,不过确实是弟弟。”
杪冬从酒橱里捧缸青果酒出来,倒在杯子里舔舔,然后微不可闻地叹口气。青衣人凑过去闻闻,问:“这是什酒?怎点酒味都没有?”
“酒肆里人叫它青果酒,”杪冬晃晃杯子,浅绿色液体圈圈漾开来,流泻出点点鲜果清香,“因为容易喝醉,他们就特意给酿没什酒味青果酒。”
青衣人抿口,评价道:“很甜,还有点酸。”
“嗯,”杪冬点点头,“如果大叔想喝酒话就喝青果酒吧,它不伤身。”
青衣人嗤笑声,用酒杯敲敲他额头,说:“这个根本算不上酒。”
杪冬捂着额头躲到边,抬眼看回去时候琉璃色瞳仁里闪动着盈盈笑意,像流转月光般。
青衣人微微滞,脸上闪过抹异样神色,却又在扇子摇开第二下时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“要在这里借宿几日。”青衣人看眼趴在扶栏上自得其乐杪冬,开口道。
“可以啊,”杪冬撩开吹到眼前发丝,回答说,“想住多久都可以。”
“姓流说——要把赶走?”
“不会啦……”杪冬转过身,看见青衣人眼里戏谑,愣下,然后笑笑,又趴回扶栏上。
“以前也有人在酒肆借住过,”他探出身看着挂在树梢那轮月亮,语气变得轻快起来,“有在路上遇到,也有自己找上门来,那会儿酒肆着实热闹阵子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流筠嫌脏,就把他们赶走。”淡淡语气,虽只是略有些遗憾,却并不像流筠说那样完全无动于衷。
其实这事青衣人是知道,因为那个姓流家伙开始就拿它来警告自己——不要太嚣张哦,杪冬酒肆里人,想叫谁滚蛋谁就得滚蛋——那脸得意和自以为特别优越感,看起来真让人不舒服。
“杪冬把和乞丐混为谈吗?”低沉邪魅声音就在耳边响起,杪冬吓跳,这才发现青衣人不知何时已经贴在身边,两手搭在扶栏上将自己圈起来。
他脸靠得很近,嘴角微微上挑,深不可测眼眸里似乎忽然闪过些危险光芒。
杪冬疑惑下他是怎想到这层,然后将身体往后倾,稍稍拉开两人间近得不太舒服距离,他低下头,说:“这与乞丐有什关系?只是单纯在讲借住这件事而已。”
青衣人看着他垂下去睫毛,说完话后抿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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