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那个人并不需要。
于是池明知拉着他躺好,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,拿另只手取悦他,实际上光是枕在池明知胳膊上这件事就让他觉得很满足。
突然地,有人敲门,宋天暮吓跳,下意识推开池明知,可池明知却漫不经心地把他拉回来,用只手紧紧按着他脑袋,另只手压着他腰,不慌不忙地说:“怎?”
宋天暮脸贴在他脖子上,这几乎是两个人有过除性之外最亲密接触,那刻,宋天暮毫不怀疑自己脸红,他闻得到池明知身上味道,不知道那是什味儿,他只觉得非常好闻,这让他目眩神迷,几乎要冲动地亲吻池明知。
可是,他清醒过来,忍住。
正是因为感受到猝不及防幸福和满足,宋天暮更加不想打破这镜花水月。
门外是池明知妈妈声音,问他们吃不吃水果。
“睡觉。”池明知说:“明早再吃。”
然后,他放开宋天暮,听宋天暮没声音,他还以为对方被吓呆。
“胆子这小。”池明知笑着说:“还来不来?”
宋天暮点想要继续下去欲望都没有,可他仍然点点头,池明知尽职尽责地为他服务着,于是,在终点来临瞬间,宋天暮假装激动地攥着池明知手腕,靠在他肩膀上。
结束,池明知没有把胳膊抽回去。
“你哥家里出什事儿?”他若无其事地和宋天暮闲聊。
“他爷爷病危。”
“你怎不跟着去?”
“?又不是他们家人……”
“你这话说,好像你是外人似。”
“本来就是外人啊。”宋天暮说出自己心里话,他很喜欢陆凯扬,也很感激陆超英,但他仍然忍不住有这种想法,大概是因为林子淑和他从小到大都不是很亲近。
“哎。”池明知动动胳膊,“你就是个多愁善感小孩儿。”
宋天暮不知道怎回应。
“最近怎样,又偷着去网吧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没有?”
“真没有。”
“挺好。”池明知说:“继续保持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。”宋天暮说:“你自己不是天天精虫上脑戒不掉吗。”
池明知被他逗笑,“什叫精虫上脑,又没天天找你,再说看你也没比强多少啊。”
然后,他拍拍宋天暮脑袋,“睡觉吧,小孩儿。”
说完,他像以前似,从背后搂着宋天暮,条腿搭在他身上,抱玩具般抱着他入睡。
宋天暮呆呆地睁着眼睛,毫无睡意,他有时候会恨池明知,觉得自己被他毁,有时候又觉得遇到他是自己有生以来发生过最幸运事,很难说清这两种感觉到底哪个是真。
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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