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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言是谁?”罗飨插话道。
“他言就是大哥呀!”小海獭不乐意地皱皱鼻子,“大哥叫他言,最小弟弟叫他他米,你个都没有记住,你是不是也都没有记住名字哦。”
小海獭越想越不对劲,继续念叨,“还有你从来不当面喊名字,你是不是真忘记?”
罗飨无言。
小海獭立刻装作副委屈模样,伸出爪子擦擦并不存在眼泪。他他米见状,连忙也探起爪子,摸摸小海獭毛脸蛋,发出担忧啾啾声。
小海獭摸把弟弟脑袋,安抚道:“没事,你自己去玩吧。”
他他米捧着爪子,盯着他诺看好会儿,确定海獭哥哥是真不伤心,这才清亮地啾声,放心地爬下小海獭怀抱,甩着尾巴去院子里找罗胖胖玩耍去。
水獭弟弟离开,小海獭马上又换上那副伤透心表情,幽怨地看向小老板。
罗飨看着他诺,劝道:“别演,再演就过。”
小海獭就地滚,扑进罗飨怀里,用牙口咬住他衣领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不行,越想越生气,想让你补偿。”
罗飨胡噜把小海獭脑袋,点头道:“行,你说。”
小海獭将脸埋在小老板肩窝处,哼哼唧唧地想半天,不情不愿地说道:“也想不出来,那你就喊喊名字吧。”
“那你先变回来。”罗飨这样要求道。
小海獭心里好奇,不知为何小老板要当着他人形面才能喊自己名字。但是他还是听话地照做。
人形他诺比小海獭大许多,但罗飨仍旧将他牢牢地搂在怀里。
“你叫他诺。”罗飨低头,直视着他诺双眼,认真说道,“记得。”
明明只是很普通两个字,是他名字,所有人都可以这样喊他,可是从小老板嘴里念出来,他诺听着听着,不知为何心里忽然烫烫。
他不太好意思地别开头,呢喃着:“是叫他诺呀。”
每只人类都有属于自己名字,精怪们也样。在最初始,名字赋予生命独性,预示着位独立个体诞生。由此,名字往往承载着赐名者对新生儿美好愿景。从文字涵义来看,名字通常都是美。但它最美时刻,是从用满怀爱意语气念出来那刻。
个名字,便是首情诗。
“而你是罗飨。”
罗飨微微笑着,点头道:“对,是。”
他诺捧着脸,想用冰凉手心降低脸颊温度。过好久,他才终于缓过来,看着小老板那如既往好看脸,他忽然想起来个在意许久疑问。
“你为什叫这个名字?”他诺歪着头,好奇地问道。
罗飨稍稍仰头,似乎在回忆着什,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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