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歌瞪圆眼睛,诧异地看着他诺。
他诺用爪子摸摸脸,好奇道:“脸上有花蛤吗?”
云歌怔楞许久,缓缓摇摇头。“要是那时候……”他呢喃着,不等他诺听清,他又自顾自地往下说去。
那天,云歌唱完长长曲,忐忑不安地等着空回应。这是他首次表演,向被誉为云雀之灵云歌也变得不自信起来。那只陌生而神秘大鸟会喜欢他吗?他听得懂歌里含义吗?他会是什样态度呢?
令云歌失望是,空什回应也没有。他依旧伫立在高高枝桠上,神色倨傲,不为所动,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云歌存在。
云歌难过极,耷拉着羽冠,飞回地面,头也不回地钻进草丛去。
“觉得丢脸极,这大概是每只成年雄性云雀噩梦。”回忆起当天情形,云歌仍心有余悸,“曾经度以为会尴尬地当场死掉。”
“鸟是不会因为尴尬而死掉。”他诺举手反驳道,“当然,海獭也不会。”
云歌挥动着翅膀,不甚在意地抖抖,道:“知道,只是这说,这是夸张呀阿诺。”
他诺很快道歉,故事得以继续。
被无言拒绝云歌颓靡好几天,虫子也不香,太阳也不再有魅力,天地之间,切都失去色彩,变得索然无味。他昏昏沉沉,茶饭不思,明明身处食物充沛春天,却迅速消瘦下去。他整天缩在自己窝里,黯然神伤。
云歌窝是用春天结下最柔韧草茎和藤叶编制而成,他技巧高超,将小窝整理得柔软而舒适,充斥着香甜春天气息。然而躺在这样舒服小窝里,云歌内心还是快乐不起来。他想到,如果自己求偶成功,此刻他窝里应该是两只鸟相依而眠,而不是只有他孤零零只鸟。
“知道,”他诺插嘴道,“人类管这种情绪叫做单相思。”以前听水獭妈妈将睡前故事时,他诺曾经解过这个词语。
云歌叹口气,“知道,只是那个时候完全转不过弯来。甚至还认真地考虑离开百叶林,离开从小生活环境,去更加广袤世界闯荡。为此,还创作不少伤心情歌,那段时间,虽然精神不好,但创作灵感源源不断,才思泉涌,可以说是艺术生涯个高峰。”这些歌曲后来都被云歌整理成个鸟作品集,成为他保留曲目。
就在云歌下定决心离开这片伤心之地时,事情有戏剧化转机。
天清晨,居住在林子边缘大山雀唱响当天第只起床歌:
仔仔黑——仔仔黑——
云歌被吵醒,跳出窝外。懵憕地蹲在草堆上。这时,片黑影从上至下,缓缓将他笼罩。云歌抬头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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