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再没说别,把脸埋在何跃脖颈里不动,常文恩心想,不会,从此以后,他生活就不样,就算是为证明自己刚才说话,他也不会再对自己软弱做任何妥协,这种突如其来决心令他觉得十分奇怪,仿佛自己突然之间就跨入另外种生活。何跃想对他好,何跃父母想对他好,虽然是他们自愿,但常文恩觉得自己无法再心安理得接受,他与别人没什不样,并非定要靠人庇护才过得下去,何跃出国之前给他那张卡,他次也没有动用过,之前是因为用不上,之后是因为不会去用。
他突然觉得直横在心里郁结也没有,他用不着谁可怜,也不用忍着别人指指点点,因为从此以后,天大地大,即使可能会吃点苦头,但是他觉得并没有什,他来到这里,来到这光怪陆离人间,理应去尝试,经历更多,也要得到更多,他见过碎星,也要去看看明月。
那是命运给他些启示,在这个鸡飞狗跳,充满世俗情理钱欲之争夜晚,他伏在他所爱之人背上,奇异地觉察到启示。
何跃背着他走很久,去家环境还可以客栈,管理不太严格,多要点押金就让他们上楼,常文恩直把脸埋在他脖颈里没有动,何跃在前台开房时候他就闷闷地笑,笑得何跃毛骨悚然,不顾前台工作人员古怪眼神,又背着他进房间,常文恩突然跳下来,按着何跃肩膀主动凑过去,在他脖子上狠狠咬口。
“别咬别咬。”何跃赶紧说:“三天没洗澡。”
常文恩没听,边咬边去摸他脸,何跃推开他,难耐地在他脸上亲下,“去洗个澡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常文恩含含糊糊地说:“何跃哥哥真是——怎说来?小仙女,是不是,三天不洗澡还挺香。”
他说完,自己笑得不行,何跃脱衣服扔在床上,不大好意思地说:“这不是怕臭着你吗,那是止汗喷雾。”
常文恩哦声,自己也把外套脱,打个哈欠,跟着何跃起去卫生间,洗把脸,又拿出次性牙具刷牙,何跃回头看他,“你出去啊。”
“啊?”常文恩吐嘴里牙膏,“为什。”
“要洗澡。”何跃低头调水温,“你就在这儿围观啊?”
常文恩赶紧刷牙,刷好就把牙刷扔在边,嘴上牙膏沫还没擦下去,“不光看着,陪你起洗,省水。”
两个人果真在起洗澡,何跃折腾几天,再有精力被热水熏也累,个劲儿地打哈欠,常文恩这几天都没怎睡好,也跟着打哈欠,两个人非常规矩地洗澡,何跃没让他用客栈毛巾,拿自己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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