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文恩跟着何跃去新学校,很是忙乱上午,才被何跃送进寝室。
楼里都是双人寝,他和何跃在栋楼,但是他在八楼,何跃在五楼,只有这栋楼是初中部高中部合在起,何跃特意选。学校住宿条件很好,何跃帮他把行李放下收拾房间,直到收拾差不多,常文恩室友也直没出来。
常文恩正把自己衣服往衣柜里挂,他做事情非常有条理,几乎到有点强迫症地步,所有衣服按照颜色深浅排开,仔细地抻平挂好,挂完最后件厚棒球外套,他又蹲下去整理自己鞋。
“恩恩,那个外套好像也有件。”何跃说:“你记得吗?”
“这不就是你给吗?”常文恩把鞋放在柜子下面,“你把你身上那件送给穿,穿回家以后被阿姨骂,就又还给你,然后你又给件新,忘?”
何跃送给常文恩东西多,真不记得这件衣服,他无所谓地坐在常文恩床上,低头看自己手机,常文恩收拾好自己东西,站起身看看,房间里很整洁,就拉着何跃下楼去他寝室。
何跃室友已经搬过来,好巧不巧,这个人何跃认识,算是朋友朋友,之前总在起打篮球,二人聊会天,那男生问何跃,常文恩是谁。
“弟弟。”何跃回头看常文恩,“刚升初中,在八楼住。”
常文恩给对方打招呼问好,又很自然地帮何跃收拾寝室,他倒也没多想,就是觉得自己不给他先弄干净利落点,何跃肯定要把房间弄成猪窝。
“你亲弟啊?”室友问何跃,“你不是独生子吗?”
“从福利院领养,从小就领回来。”何跃说:“不是亲胜似亲,是吧恩恩?”
常文恩懒得搭理何跃,帮他把衣服从打包袋里拿出来挂,他收拾完就走,很礼貌地和二人道别。
“你弟够傲。”室友说:“他对谁都这样吗?”
何跃拿脚把自己行李箱踢到角落去,嘭地声撞墙,“他就那样,其实胆子可小,吓唬吓唬就软。”
余春蜓忙着给他们俩办手续交钱,快到中午才回来,陪两个人吃顿饭,看看寝室就走,临走之前给常文恩留现金,她给常文恩钱时候从来不避讳何跃,何跃只在边吃饭,劝常文恩:“妈给你你就拿着,就当帮存着,没钱找你花还不行吗。”
钱拿,常文恩浑身不自在,余春蜓走以后他又把钱给何跃。
“常文恩,你是不是有毛病?”何跃不大高兴地站起来,“们把你当家里人,你拿们当外人是吗,你是叫妈阿姨,但是觉得她对你和亲儿子没两样,当妈给儿子零花不是很正常吗?你再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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