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大石笑道:“尽地主之谊,自然要招待好客人,快坐罢,等会菜都凉。”
两人坐下,彼此先敬酒杯,高铭先道:“不知耶律兄请过来,所为何事?是不是那个马植查清楚?”
耶律大石道:“确实有这个人不假,也失踪得莫名其妙。对,女真人盘问你时候,没透露他们派马植去东京找你为什吗?”
高铭低头,嘴唇搭在杯沿儿上,微微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怎可能?!他们原本派马植去宋国,就是为见你,向你传递消息,你才是他们想要人,结果你到他们跟前,他们岂会不透露真正目?”耶律大石道:“明人不该说暗话,你就直接告诉吧,女真人是不是要拉拢宋国?”
高铭不说话。
耶律大石苦口婆心劝道:“其实早猜到,你没必要装假。就是想劝你们,请务必三思,女真狡猾残忍,不可为盟友。但是辽国是怎样,这百年下来,你们很清楚们为人。”
高铭牵起嘴角,扯出个略带嘲讽弧度,“在宋国灾年厄月时增加岁币这种为人吗?”
耶律大石语气亦不善,“你们何尝不是趁火打劫?适逢辽国剿灭女真,就提出减免岁币?”
高铭瞅着耶律大石,半晌才道:“谁也别说谁,个味儿。”然后手扶额,手喝酒。
耶律大石无奈地长叹,“太祖立国时,雄图霸业,如何就走到这步?”说罢,也端起酒杯大喝口。
他对高铭有种惺惺相惜感觉,和他样,都为个轻佻昏庸国君奔波。
其中不容易,他感同身受。
两人沉默喝酒,不多时,耶律大石竟然听到低头扶额喝酒高铭那边传来,低低啜泣声。
他以为自己听错,仔细瞧,果见高铭肩膀抽抽,真在哭。
耶律大石惊讶之余,彻底愣,因为他从没见过男人哭,活这大,个都没有。就连他自己,似乎从记事起,就再没有过。
毕竟若是掉眼泪,不禁会被同龄人嘲笑,还会被长辈个耳光抽来,打得原地旋转。
从来没见过这样情景耶律大石,呆呆地看着高铭,良久才挤出句,“你、你是怎?”
就见高铭抚把眼眶处,哑声道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。”
耶律大石没听过这句话,使劲点头,“对!”所以,你哭个什?
接着,便听高铭话锋转,“只因未到伤心处。”
耶律大石心里狠狠被触动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!
高铭此时转头看他,眼眶微微发红,“何为伤心处?家国有难,亡国在即,你觉得算吗?”
“这个自然算。”耶律大石深吸口气,若是为天下兴亡伤感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