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话,你到底什时候成婚?你是不是看中哪个有夫之妇,在暗通款曲?”
这是最合理解释,儿子不成婚,又洁身自好,连女人影子都见不着,那唯合理解释是,他有相好,只是秘密躲藏地下,只因对方身份高贵。
高铭摇头,“爹,您醉,就别说话,赶紧睡吧。”
高俅悲哀猜测道:“莫不是哪个*员老婆?跟爹说,对方是什官,你若是真喜欢,想办法帮你回,逼他们和离,成全你们。”
“真没有。”
“难道这个*员,咱们动不?”高俅坚持自己想法,“莫不是蔡京儿媳妇?或者说哪个王妃?你啊你,真是,看中谁不好,偏偏看中王妃,这是要掉脑袋。”
酒精作用下,高俅自说自话。
高铭发现和他爹说不通,干脆也不解释,“您先睡吧,等您醒,就告诉您。”
“那说定,你小子得告诉。”高俅指着儿子警告道:“告诉你,你今年必须得给个交代,否则就随便给你娶房,叫你哭都找不到调。”
“嗯嗯,交代。”
“臭小子你交代个屁。为你操多少心?假死、围困,都要被你吓死,就想含饴弄孙,怎就这难?现在也没别想法,你小子老老实实待在东京,娶房好媳妇,生几个儿子给带。”高俅悲从中来,不停念叨,“这辈子还能不能当上爷爷?你啊,争点气啊。”
“不难不难。”高铭连连应声,他爹这是解锁唠叨技能?
给他爹掖好被子,放下幔帐,叫丫鬟们勤照顾点,转身出去。
果然,他爹这种没经过梁山好汉们酒量锻炼*员,就是不行。
完全经不住酒精考验。
像他自己,紧紧是有点发热,并没有其他状况。
突然,他眼睛被人从后面蒙住,不用猜,从指腹薄茧就判断出是谁。
他掰开花荣手,挑眼笑道:“你来得正好,有个好东西给你吃。”
太尉府上下都知道花荣地位,他出入高家,就跟自家样,不用通禀。
花荣期待地笑道:“好吧,是什。”
片刻之后,花荣盯着眼前酒盅,“好东西,就是酒?”
“自己酿,你可以尝尝,听给你吹啊,真是杯你开胃,两杯你肾不亏。”
花荣忍不住笑道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”
确实,这台词太洗脑,他顺嘴就给说,“咳,说两杯你嘴不亏。总之,你尝尝。”
花荣闻下,“很冲,很上头吧。”
“其实还好。”高铭隐瞒已经将他爹放倒事实,“就喝杯,根本没事。咱们在梁山时候总喝酒,应该已经锻炼出来,不打紧。就是让你尝尝口味。”
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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