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肩膀下,“爹来,快起开!”
花荣倒是挺淡定,大概跟他早就预感到会有这天,在脑海中演练过这样情景无数次有关。
他挺直身子看高俅。
高球又喊遍,“你们在做什?赶紧过来,找你们好久。”
高铭发现自己父亲语气并不像是严厉训斥,而是询问意味更多,他虽然还有点担心,但已经不像刚才突然被喝止时那样慌乱。
他和花荣牵着马朝他爹走去,走到跟前,高铭看着他爹眼神开始装傻充愣,“爹,什事儿?”
“还什事儿呢?你俩连声招呼都不打,就单独跑到这里来,这要是被野兽围攻,多危险。”
高铭就笑道:“有花荣在呢,不危险,如果要是被野兽围攻,那就又多件猎物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也不能太过轻率,你们就是爱冒险。”高俅宠溺责备完儿子,忽然想起刚才看到幕,疑惑道:“你们刚才在做什?”
高铭马上解释道:“没什,就是脖子好像被蚊虫叮咬下,花荣帮看看。”
高俅离得远,加上这多年来秉烛处理公务,当年国家级运动员好视力,也是逐年下降。
所以他刚才看得也是朦朦胧胧,并没有看十分真切。
“叮哪儿?给爹看看。”
高铭赶紧伸手在脖子上抓抓,“没什,就是有点痒,应该不是毒虫。”
听到毒虫二字,高俅精神紧绷起来,催促道:“赶紧回去,叫随行御医帮你看看。”
高铭摇头,“不用看,兴师动众官家要是知道这脆弱,下次或许就不带出来。你想让谁愿意带个整天事儿多人,而且带药,般毒虫叮咬都没有问题,回去自己擦擦就行。”
高俅觉得儿子话也有道理,但还是很担心个劲儿催促,“赶紧走,不要耽误时间,尽早擦药。”
花荣淡笑不语。
高俅就有点不喜欢他这个态度,自己儿子都被虫咬,这小子身为朋友怎点儿不担心,还嘴角上扬地仿佛看热闹。
身为个父亲,他直言不讳地挑明,“你不担心衙内叮咬伤势吗?”
高铭无语,用“伤势”形容也太夸张吧,他正要说话,就被花荣抢过话头。
“叔叔,只是觉得这幕很温馨。其实衙内当初守城时候也是目睹过尸山血海,又跟着大军征讨方腊,在这个过程中,他已经受到许多锻炼,就连几位殿下都夸奖他勇敢。但就是这样,他在你眼中还像个小孩子样。从小没有父亲,刚才看到那幕,只是在想,或许在父亲眼中,儿子永远是长不大小孩子吧。如果家父还在,想必也是样。”
花荣席话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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