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楷觉得高铭想法跟他很相近,“可那阮小七穿戴龙袍,如果不好好查查,恐怕会显得朝廷对‘谋反’不够认真对待,怕再有效仿者。”
高铭记得在征讨方腊中,阮小二跟阮小五都会死,反倒只有阮小七活下来,如今因为偏差,二五活下来,而小七就难说。
“不如说他偷穿方腊伪宫廷中戏袍,做戏耍样子,违背军纪,不听监军管教,杖责百,能活就活,不活便是天收。”
能不能挨过去,全看阮小七个人身体素质。
赵楷也不希望事情扩大,在他统领军队中出现任何跟“谋反”沾边话题,龙袍说成戏袍,确是个不错选择,他微微颔首,算是同意高铭提议,“你也累天,退下休息吧。”
他出赵楷营帐,就见花荣在不远处朝他招手,高铭仰头望天,嘴角不受自己控制勾勾,便朝花荣走过去,随他起进他营帐中。
才进来,花荣就将随从们都遣散下去,然后从袖中掏出卷纸张,“交卷,之前跟你说,题目都答完,可不是骗你。”
高铭看这字数就乐,“当初在梁山时候叫你给写封道歉信,你憋那久,才写出来行字。结果,都在这儿还给。你欠,终究是躲不掉”
提起当初事,花荣笑道:“当初什都没写出来,你还给撒个娇,现在写这多,你是不是得有点别表示?”
“什时候撒娇?”高铭吃惊反问。
花荣悠悠道:“‘哄’是谁说?”
“不记得。”高铭如同换上失忆症,茫然摇摇头,“反正先让回去看看你这套题答得怎样吧。”说着就要走,但却被花荣拦住,“你就在这里看吧,你回去营帐也不是个人。”将高铭带到榻前,按他肩膀,让他坐下。
“好吧。”高铭累天,干脆顺势栽歪在榻上,看起来。
此时花荣靠过来,坐到他旁边,高铭警惕道:“你干什?”
花荣脸无辜,“就是怕有字写得太潦草,你不认识,想给你指认下。”
高铭嘴角含笑,“好吧,姑且信你。”
花荣道:“否则呢,你以为要干什?”
高铭不说话,只看手中纸张上字。
不得不说,花荣记忆力是极好,将他们过往点点滴滴,记载得清清楚楚。
因此高铭从这些清晰表述中,意识到件事情,那就是花荣原来已经“垂涎”他这久,想想自己之前有好长段时间,无知无识跟他相处,真是与狼共舞。
在梁山时候,花荣就对他“另眼相待”,而他竟然点都没有察觉。不得不说他真善于伪装,啧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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