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神不知鬼不觉停办花魁大赛,这让赵楷十分满意,履行承诺带他去征讨方腊。
对于赵楷决定,童贯敢怒不敢言,哪里高铭哪里必然没好事,再说他是枢密使,高铭只是临时加封,杭州保住,他就该麻溜回东京,居然还被带去打方腊赚军功,真是,什好事都叫高铭摊上。
与童贯态度不同,赵楫敢怒也敢言,“三哥,为什要带上高铭?他不是应该带着太湖石大赛获胜那几个人回东京面圣吗?各司其职,他就不要再逾越吧。”
赵楷打方腊本来就是去刷军功,等胜利,论功行赏,此时跟随人,都会受到旌表。
高铭算是数数二炙手可热,气焰嚣张宠臣,再被他有军功,这还得。
刚走个朱勔,就来个高铭。
甚至他比朱勔更难对付,至少朱勔还只受皇帝个人待见,但是这个高铭,可是同时拥有父皇和三哥青睐。
不过,就算赵楫看高铭再不顺眼,他也无计可施,原因很简单,因为总统帅是赵楷,他赵楫说不算。
赵楷道:“他招安过梁山,又守过杭州城,依看,他可能比许多只领俸禄,没上过在战场武将都强。已经上疏父皇,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多言。”
高铭给皇帝写奏折,希望他派礼部*员来接管太湖石面圣事宜。
杭州百姓听说高铭要跟随郓王去打方腊,在他们离开那天,夹道送别。
要不是当天下着蒙蒙细雨,估计来送他们人还能更多点。
赵楷在杭州拿下朱勔,赢得波好口碑,百姓都觉得他比他爹强。
高铭就更不用说,简单来说,他对这座城池有功,唯可惜是,他走,不管打方腊结果如何,应该都不会再来杭州。
且看且珍惜,能多看眼是眼。
高铭告别杭州,跟着大军去与王禀和花荣他们会合。
高铭本来想给花荣去封信,叫他再猜猜自己在哪里,不过想想又算,还是留份惊喜更美妙。
高铭骑在马上,只觉得周围处处好风景,令人心旷神怡。
与高铭快乐相比,赵楫心情就不那美丽。
他身体不好,不能长时间骑马,只能憋闷在马车里,而每次透过马车小窗户透气看外面,仿佛老天不给他留活路,正巧都能瞧见高铭那得意嘴脸,更叫他心慌气短。
高铭何尝看不出来赵楫心思,对此他只能想对赵楫说,你嫌烦?老子看你不顺眼呢。
双方不就在这心照不宣,彼此厌恶微妙气氛中,继续前行。
可他俩,个赵楷皇弟,个赵楷近臣,两人不可避免总要见面。
虽然高铭直避免不和赵楫发生正面冲突,但招架不住不找事儿,事儿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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