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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荣想建功立业,而自己父亲也想助力把。
武将论功行赏,不带兵打仗就没功劳,为花荣长久发展,当然得派出去历练。
高俅点头,“统帅嘛,他资历浅点,怕是不够,但是副统帅定有他位置。”
高铭皱眉嘟囔,“也想去。”
“你个文臣,你去什?”
和花荣反应差不多,应该说大家都是这想,个文臣不在老实待着,去什战场。
歧视啊,这是歧视,文臣怎就不能上战场?后世许多名将甚至都是进士出身。
不过,高铭想到自己好像并不是进士。
高铭皱眉,表情活像没有得到想要玩具小孩子,“如果就是想去呢?”
高俅又好气又好笑,“别胡闹,得走。”根本没把儿子话当真,快步走。
高铭从宫里刚回到太尉府,就听老都管说,殷天赐来,正在客厅等他。
高铭心想,看来殷天赐是休息过来,他蹲快个月大牢,身心饱受摧残,不知道恢复怎样。
殷天赐看到高铭,就起身拱手,开门见山道:“衙内,今天来是辞行。”
“辞行?你不在东京待?”
殷天赐表情就跟吃黄连样苦,“在大牢里,其实就下决心,等出狱,就回高唐州去。而且姐姐也想回去,总觉得在外面,她不放心。”
殷天赐姐姐自打知道弟弟被关到开封府大牢就没睡过个囫囵觉,但东京事,她又伸不上手。
终于等到弟弟出狱,就赶紧写信叫他回来。
东京太可怕,太黑暗。
完全不是高唐州那种单纯强盗路霸,充满黑不见底阴谋和构陷。
再者,殷天赐虽然现在洗清冤屈,可他毕竟是江颜和朱冲事件当事人,整个国子监都知道,他也没法子面对同学,与其生活在每天都没谈论漩涡中,他还是想回高唐州去。
以前觉得高唐州太小,没意思,现在他算是明白,还是太太平平好。
高铭略微想想,就笑道:“也好,回去老实点。”
殷天赐哪敢不老实,他这次回来也算是见过世面。
在东京这些人计谋面前,他在高唐州那点手段完全不够看。
“知道知道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殷天赐道:“回去就想太太平平过几天消停日子。本想亲自跟太尉辞行,但太尉日理万机,恐怕没时间见过,还请衙内替道歉。”
坐牢之后,殷天赐言谈举止比以前更得体。
说完这些,殷天赐再次请辞,高铭就叫老都管送他出府。
殷天赐坐车出城门时候,回头深深看眼这座繁华都城,只有个想法。
再也不来!东京太可怕,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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