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有交代。”
江颜来个熟视无睹,就像没听到高铭话。
高铭也不急,笑道:“听说你现在名字是你自己取,江是你母亲姓,颜是你爹姓,你把它当做名字,内心对你爹还是抱有希望吧,可惜啊,你爹在得知你被抓到消息,说是你娘只是个歌姬,陪过许多男人,你并不他儿子,你娘也支持这个说法。”
江颜绝望合上眼睛,死死闭着,不看高铭。
但在场其他人都看出来,江颜不过是外强中干,早已是强弩之末。
“你被押送回京城,这路上也没有方腊人救你,你已经是个彻底弃子。如果是方百花被们抓住,你教主会无动于衷?你为方腊做那多牺牲,结果落到这样下场。”
说完这切,不出意外,江颜心应该凉到底儿,肯定觉得人间不值得。
而高铭此时来到郓王跟前,压低声音道:“殿下,要不要给他个许诺,比如坦白交代就不凌迟?”
之前吓唬江颜说要凌迟,他定绝望到底,如果现在承诺给他个痛快,不失为种好处。
都是死,但怎死却有很大差距。
这点事,郓王还是可以做主,又不是放江颜,只是不用凌迟,他颔首,“你只管去劝他吧。”
高铭就来到江颜跟前,“殿下仁义宽厚,如果你坦白交代,可以将凌迟改为斩首。”
凌迟可是割肉,相比之下,斩首甚至可以称之为安乐死。
江颜表情变,他自知难逃死,在生命最后时刻,他只想死得痛快点。
他看眼郓王,“当真?”
“郓王和蔡太师都在这里,岂会骗你?”高铭道:“你能惊动这多人,也是厉害。”
江颜合上眼睛,良久,惨然笑,“好,交代,你们想问什?高铭,该说都被你说,没必要重复第二遍吧。”
刑部*员都点怀疑人生,明明他们才是行家里手,怎跑到皇城司来听高衙内上审讯课?不过,分析得头头是道,他应该来刑部发展。
高铭道:“明教在江南地区是何种组织形式?你怎跟其他人联络,是谁拉你入明教,你都交代。”
被明教抛弃江颜,完全没有替明教隐瞒必要,“说,你们拿纸笔记吧。”
他活在世上也没什意义,孤苦伶仃个人,只会被利用被抛弃。
如今被朝廷逮到,他必死无疑,那还不如配合点,选个干脆死法。
朱冲此时忙道:“你刚才说勾结明教是胡说,对不对?”
江颜看着朱冲,内心忽然产生个想法来,他现在要争取朱冲好感,于是悠悠叹道:“当然是胡说,潜伏进朱家,真正目是扳倒朱家。”
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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