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啊。”给侍从使个眼色,叫他们端到后面去。
殷天赐开始例行寒暄,“自从上次分别,就直牵挂着衙内,尤其听到消息说,衙内在青州遇害,不知流多少眼泪。”
高铭心想,你可得吧,又不是你爹,你替掉什眼泪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“行,你下去先休息下,晚上等爹回来,给你引荐下。”
殷天赐就是来拜码头求罩着,听说可以见太尉,十分高兴,“多谢衙内,多谢衙内。”
“不管你在高唐州是个什德性,但到东京,你给老实点,要是你故意找别人麻烦,别怪不管你。”
殷天赐自打被高铭收拾,就知道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,东京里藏龙卧虎,他哪敢造次,连忙道:“衙内吩咐得是,定老老实实读书,绝对你给您惹麻烦。”
高铭手端着茶盏,手摆摆,吩咐老都管道:“带他下去休息。”
虽然殷天赐只是高廉小舅子,但也算高家系人,所以高俅听说有这个人,还是见他,看在弟弟份上,说几句好话,又留他吃饭,才叫他走。
对初到东京殷天赐来说,榜上高家这株大树,心里也有底气。
他知道东京厉害,不是他们小小高唐州任他为所欲为,所以他知趣夹起尾巴做人。
不过,他不欺负人,也不能叫别人欺负吧。
如今高家是整个东京最吃手可热家族,不用殷天赐宣扬,他跟高家沾亲带故消息就传遍国子监。
果然没人敢欺负他,他国子监生活顺风顺水。
但正因为太顺,导致很是枯燥无聊,枯燥就想琢磨点别,比如寻找个气味同伴。
很快,还真叫他发现个,此人就坐在学堂最角落位置,经常会抱着肩膀打瞌睡。
从殷天赐角度,正好看到他低头露出好看眉骨和高挺鼻梁。
自此之后,他总是下意识看他。
有天,这人也发现,但不禁没生气,还朝他眨眼笑,眼睛里很有内容。
这是有戏啊。
等休息,殷天赐就和他上去搭话,通过交谈,殷天赐知道这人叫江颜,东京本地人。
聊得热络,江颜低声朝他笑道:“看得出来,咱们是同道中人,咱们去僻静地方吧,这里人多。”
殷天赐乐不得点头,随着江颜逃学出国子监,到条僻静胡同。
殷天赐乐不可支,“目前住地方,就离这里不远,咱们去那儿吧。”
谁知道江颜笑,“行啊,你打赢,就跟你去。”
殷天赐愣,“啊?”
话音刚落,就见江颜朝他扑来,直接手揪住他衣领,手揪住他腰带,用力,竟然把他给从地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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