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出门,直奔秦明家。
秦明家就他个人,很适合谈问题。
花荣不见其他人,便问:“令夫人呢?”
“和孙立夫人、还有萧让浑家起去看扈三娘。”秦明道:“这也是衙内吩咐,这山寨内拢共没几个女人,她们应该能聊得来。不说她们,你赶紧坐,有话与你说。”
花荣坐到圈椅上,与秦明隔着桌子喝茶。
他就见秦明频频欲言又止,便道:“你既然叫来,有什话就直接说吧,不用拐弯抹角,想说什就说什罢,只要花荣能帮得上忙,定不会推辞。”
他以为秦明有什需要他帮助地方,难以启齿。
却不知道,秦明根本不是想要他帮助,而是帮助他。
“你救过家人,大恩大德秦明没齿难忘!”秦明用这个做开场。
花荣心里奇怪,“怎又说起这个来?”
“所以,你既然是秦明恩人,便不能看你送死!”秦明越说越严重。
花荣听得头雾水,“如何送死?”
秦明握紧拳头,终于艰难说出口,“你不能再和高衙内纠缠下去。”
呼———终于说出口,这几天可憋死他。
“什?”花荣只觉得“纠缠”这个措辞非常不合适,但以为是秦明语言造诣不行,用错词,“们在国子监就相识相知,路走来,有诸般困难,都起克服……”
不等花荣说完,秦明就痛心疾首道:“但是太尉那关你绝对克服不!”
花荣就更听不懂,“太尉叫和衙内好好相处……”
“你不要骗,太尉让你和衙内好好,也是以为你们是朋友,若是知道你们这种关系,他定会把你发配偏远恶州去!”
花荣终于发现秦明说话蹊跷地方,“你觉得们什关系?”
“当然是假兄弟真夫妻!”
“胡说八道!”花荣拍案而起,震得桌上茶盏乱颤,茶水洒满桌子,对秦明怒目而视,“你胡说什?!和高铭堂堂正正!你为什要污蔑们?!”
秦明只觉得花荣死鸭子嘴硬,“都是为你好,不知道你们谁先主动,可是旦回到东京,他还会过他衙内逍遥日子,你到时候放手还好,若是不放手,太尉岂会饶你?你对秦明有恩,怎能看你送死?”
花荣气得七窍生烟,“你是不是打祝家庄时候磕坏脑子?”
秦明坚信自己慧眼如炬,他所注意到花荣对高铭在乎程度绝对不正常,,bao脾气也来,不甘示弱,“你敢说你不喜他,心里没他吗?”
花荣猛地怔,只觉得这句话像把重锤,狠狠砸进他心里,叫他没法回避。
他喜欢高铭吗?是哪种喜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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