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刻碑文,需求太少,不如改行吧。”
“改到哪行?”金大坚垂头丧气道。
“改做札工。”札工就是刺青匠,混江湖人士,身上哪能没有个把刺青。
金大坚号称玉臂匠,没有他雕刻不出图文,改行做札工易如反掌。
“……嗯……容想想……”金大坚没有口答应,但也把高铭建议放在心上。
——
花荣发现最近高铭往抄事房跑得特别勤快,有时候晚上回来还会在灯下用功练字。
问才知道是跟萧让模仿高俅字体,花荣不禁笑道:“太尉要是知道你在国子监都没这用功,反倒跑来梁山如此刻苦,不知是什心情。”
“没办法,东京好玩太多,谁有心思学习,现在满山糙汉子,也没什娱乐,不学习干什啊。”
环境塑造人,他就是典型例子。
“也是,山上连个唱曲歌女都没有。”花荣道。
高铭在东京和孟州时候,平日里赴宴席听人唱曲是最基本娱乐,当时都不稀罕听,现在都成奢侈享受。
“唉,还听人唱曲呢,都快忘女人长什样儿。”
记得有人打趣说梁山是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故事,结果高铭番操作,孙二娘死,连三个女人都凑不齐。
高铭在梁山感受就是,到处都是男人,在山下时候,伺候他丫鬟可都是女,还都是娇俏可人少女。
现在好,满山遍地纯爷们,抄事房对着萧让金大坚王屹,回来对着花荣,头领开会对着吴用宋万和阮氏三雄等人。
当然严格来说,山上也不全是男人,毕竟还有些头领家眷,比如秦明萧让和金大坚就有老婆孩子,但人家都是有夫之妇,之前高衙内喜欢,他就算。
好汉年龄最高也就三十五左右,孩子都不大,就像秦明,长男十五岁,长女才十三岁。
花荣笑道:“别抱怨,时候不早,有什明天再练吧,别累坏眼睛。”
高铭听花荣话,将笔墨纸砚都收,睡下。
隔天早晨起来,他正和花荣用早饭,就有喽啰来报:说有人找高铭。
高铭出去看,见秦明儿子秦懋捧着个包袱站在院门口,少年身姿挺拔,站在阳光下,生气勃勃,见高铭就笑起来,露出口小白牙,“孙哥哥,这是娘给你和花头领做得衣裳。”
“……给和花头领做?”高铭可不知道什时候身高资料外泄,“你们怎知道们多高?”
“爹没走时候,他估量,应该差不多少。”秦懋有两个小酒窝,笑十分孩子气。
人家既然都做好,恭敬不如从命,他痛快收下,“回去跟你娘说谢谢。”
秦懋看着孙哥哥进屋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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