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高铭装作没听到,老人家抱怨几句很正常,而且从老都管角度看,高俅老大皇帝赵佶才是正宗,柴家不过是前朝皇族子孙,太祖仁慈才留着他们活命,牛什牛。
时迁眼睛滴溜溜看周围,低声道:“会出去转转,看究竟是什贵客。”
“别去,人家不是说让咱们安静,咱们既然答应就该遵守。会早点睡,明天早起进城。”高铭道。
既然衙内吩咐,时迁只好按捺住自己好奇心,“是。”没什事就回自己房里。
吃完饭,老都管亲自伺候高铭洗漱,虽然这种活可以由别人代劳,但既然旅行在外,他就得担负起照顾衙内重任,热毛巾温度,床铺软度,点差池不能有。
亲自执行完苛刻舒适标准,老都管才满意朝高铭道:“衙内休息吧,老夫下去。若是夜里有吩咐,尽管招呼。”
高铭躺下很快会就睡着,直到半夜想解手,他懒洋洋坐起来,借着月光走到门口,见门口守卫两个参随,这时都各自抱着木棍睡着。
也是,旅途哪有不劳顿,高铭耸耸肩,往隔壁走,敲敲时迁房门,低声道:“听见吗?”
话音刚落,时迁就打开门,“衙内有何吩咐?是不是去查那贵客是谁?”
“咳,非也,其实是……想上厕所……你帮打灯笼。”
“……”时迁怔,“是,衙内。”就手提起盏灯笼,在前面带路,“刚才去过茅厕,出小院门,拐便是。”
高铭蹑手蹑脚跟着时迁走小院,朝僻静小径走去,果然看到厕所,走进去迅速解手。
出来后,夜风习习,只觉得心旷神怡,抬头看天,见云朵快速移动,对时迁道:“云彩被风吹散,这雨看来是下不起来,明天可以顺利进城。”
时迁道:“那明日咱们是先去知府衙门,还是先去找花公子?”
高铭道:“先去知府衙门,明天才五月三十,婚礼是六月初二,先去叔叔那里歇着。”
就在这时,就听有人嚷道:“这院子内分明有人,竟然骗说无人居住?你看,那边灯笼,不是有人是什。”
高铭就听这吵嚷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,就见四个打着灯笼人走在前面,隐约可见后面还跟着个富家公子打扮人。
“公子,这小院本来是没人住,刚才临时住进来队商旅。”有人解释道,听语气是柴家管事。
“又想糊弄是吧,定是你们在这里藏人。嘿!说你们呢,不要走!”
原来是时迁提着灯笼转身打算回去,被这人给呵斥住。
这时人群走近,高铭看清这群人中有个衣着华贵少年,看年纪比高铭还要小上两三岁,看样子也就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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