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白打,就是以除手之外身体部位接触球,不使球落地,在这个过程中表演各种动作。
和后世花式足球如出辙。
“……花式叫法确比白打听着吸引人。”慕容彦泽有点失望道:“唉,还当是什,原来只是这样。东京城内,会玩白打人何其多,也组织大小社团,偶尔也进行切磋,虽然不十分热闹,也有捧场,没想看话,隔三差五就能碰到。”
高铭哼笑道:“可组织这场比赛不样,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什?”
“因为赢人有万贯‘球彩’。”
所谓球彩就是奖金,社团间比试也有奖金,只是数额不大,吸引不多少人。
慕容彦泽听出高铭意思,“你是想让出?真没那多钱。不过,要是球彩当真是万贯钱,保准报名人排到城门外去,全国人要是都要奔赴东京。”
“芝麻大小球彩好意思拿出手,要玩就玩大。况且之前比赛只在社团间进行,并不和外界比试。跟你说,只有百姓,才是未来,在社团内部封闭玩没前途,这也是为咱们大宋蹴鞠事业选拔人才,添砖加瓦。功在当代,利在千秋。”
慕容虽然也见多识广,但还是被高铭套套说辞弄得有点心活。
高铭忽悠见效,抱着肩膀盯着对方,“你直说,你能出多少?”
慕容彦泽想想,“要是次性话……万五千贯不能再多。”
高铭拍着慕容彦泽肩膀语重心长道:“你肯出这多贯,说明你也算有诚心,剩下钱就算,笔勾销。”
对方是贵妃弟弟,高铭也不敢太较真。
而在慕容彦泽看来,对方是太尉儿子,也不是好招惹主儿,赌输毛不拔肯定是不可能。
根据双方身份,各退步比较合理。
慕容彦泽道:“就像你说,东京这些个社团太封闭,打法都看腻,是时候在全国招募能人。诶,你别说,已经有点期待。”
高铭便把刚才在课堂上琢磨出来细节都跟慕容彦泽说。
从如何选择场地到如何打造看台和阶梯式座椅,说到细节处,还朝小二要笔墨,现场画起草图。
待把细节都敲定,高铭倍感兴奋,指空酒杯,大言不惭道:“来,给哥哥满上。”
水浒世界里,有个很引人注目点,就是好汉们不论何等岁数何等健硕体型,见到宋江都是哥哥长哥哥短。
毕竟宋江是这帮好汉里岁数比较大,甚至还有个别好汉不足二十岁,比如花荣,才十九岁。
高铭时得意,如此说道。
慕容彦泽不急不慌道:“排辈没意见,不过是正月初生,咱俩是同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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