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愿意回去！”王瑞无所畏惧，站起来道：“只要消失
，就没把柄吧，现在就跟他分开。”
这
次，何云受不住，揪住他
衣袖，咬齿含着怒气道：“你不是答应过，不再说这种话
。”
“可……此时彼时。”
“什时候都样！”何云将王瑞摁下。
碧霞元君看着两人，心中怅然若失，情劫难渡大概就是这样吧：“何云，等你消灭陶钰后，会将王瑞记忆还给他……”
“你做得到？”何云急问道。
碧霞元君嘴角浮起笑意：“既然能重塑魂魄，找出魂魄中记忆又有何难，他记忆只是忘记，又不是被抹去，记忆还在他魂魄中，找出来还给他就是。”
听这个条件，何云再无半点迟疑：“好，愿意。”
“唉，真不愿意看到你选择这条路，犯杀戮如何再修呢？”碧霞元君长长叹息：“不过，你既然愿意，也没法阻止你。别忘记，还有阳信县，这个地方之前便鬼怪极多，不合常理，如今又被陶钰所占，待到元月初，并清理掉吧。到时候，上面会派帮手给你，但是愿意救多杀人，能救多少人，又后悔没救出多少人，可全由你自己承担。”
“甩锅啊你们，想杀人是你们，却叫别人动手，然后就都点负罪感都没有，厉害厉害。”王瑞气得直哆嗦。
“该说，都说，就到这里吧。”碧霞元君朝王瑞笑下：“其实，是不想再听你说话，你这个牙尖嘴利小家伙。”
说完，衣袖挥，王瑞再看时，已无碧霞元君与其他两个仙人。
他们则身处泰山之顶，云霞蒸腾，景色壮丽。
何云无心欣赏这样景致，牵过王瑞手，笑道：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王瑞眼睛酸，他有点理解自己那句“忘记你，也会继续喜欢你”。
何云为他牺牲太多。
他眼睛看向云层，吸吸鼻水，闷声道：“定要恢复记忆……”
何云将他抱住，小声在他耳旁笑道：“然后们好好在起，绝不辜负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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