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他让你走,你必须走。”
王瑞劝道:“阿武你就走吧,咱俩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,像阿姊说,因为是男吗?”
“……不是,只是不喜欢你。”
阿武顷刻间感觉自己碎成千百块,他愤怒爬起来,扇着翅膀往外飞:“你请,都不会再回来,呜呜呜,阿姊。”
王瑞长舒口气,对黄九郎苦笑道:“谢谢你。”
黄九郎恢复人身,疑惑问:“奇怪,既然何云在这里,怎会让这只鹦鹉嚣张这久?”
“他还指望拿阿武揶揄呢,怎会管?”
“揶揄?”
“不说他,看石头看石头。”王瑞苦笑,狐朋鸟妻这种话不能让黄九郎知道。
黄九郎拿出块最近从石清虚那里购得石头,虽然只有鸽子蛋大,却十分有趣,按照黄九郎说法,握住它之后,会根据握住人感觉,分别呈现不同颜色。
“赤、橙、黄、绿、青、蓝、紫分别对应喜、怒、哀、惧、爱、恶、欲。如果内心不喜不悲则呈白色。”黄九郎笑着介绍:“你看,现在这石头在手中呈现是赤色,就是说现在很开心,嗯,事实也确实如此,现在心情好极。你也试试吧。”
王瑞接过石头,就见石头颜色慢慢变淡,整体呈现白色,但夹着极为单薄黄色。
哀?他在哀什?不过他确实心里闷闷,不是很痛快。
黄九郎见那颜色,愣愣,是因为何云走关系吗,但他马上笑道:“刚才拿给阿武叫他握握好,定很有意思,八成所有颜色全能变化遍。”
王瑞也跟着岔开话题:“是啊,可惜他走。”
黄九郎目光温柔看着王瑞,不管他现在是什感觉,但何云走,意味着他们生活将重归平静。
而他会好好守护王瑞,叫他顺遂太平度过生。
——
夜色中艘船舫缓慢在水上划行着,张豹负责划船,而哥哥张虎在船舱中睡得正酣。
自从上次杀聂氏家三口连带两个仆人,他俩直害怕事发,战战兢兢度过几日,可后来发现根本不必要担心。
在江中发生事情神鬼不觉,胆子不由得大起来,又来又做单大生意,杀个客商,足足得几百两银子,还赌债后,还有剩余。
虽然说做单就收手,但眼见打劫比摆渡更能赚钱,这颗心止不住犯痒。
就在张豹捉摸着再干票时候,在船舱睡觉张虎却进入个诡异梦境。
梦中有条水桶般粗长得鸡冠子大蛇,高高耸立起半截身子,居高临下对他道:“你和你兄弟是有凶气人,很赏识你们,现在有件事想交给你们去做,阳信县外有座叫隆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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