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
。”王瑞道：“对，差点忘，
昨晚问过
个消息源五通神是什
，它回答：人死变成鬼，鬼死变成什。又问五通神有什靠山，它说：阴曹中
阴曹，地府中地府。”
“谁告诉你？”
“在罗刹妖鬼集市问啊。”王瑞杵着下巴，有点小得意笑道，欣赏看着何云吃惊表情。
“你昨天晚上跑去那里？怎去？”竟然跑到那种地方去，难怪城里乡下都找不到。
“也很想知道自己是怎进去。”王瑞想到集市蕴藏巨大商机，怅然道：“唉，真想再去次，捣腾点货物卖。”谁还嫌钱多呢。
“能平安回来你就万幸吧，竟然还想去？！”幸好出来，否则若是在罗刹妖鬼市场住下，这辈子恐怕都找不见他。
当然，辈子找不到也不影响什，但身边有个人失踪，却找不到，会让何云觉得窝囊窝火，质疑自己能耐。
好在王瑞毫毛无损归来。
“提供这两条消息有没有用处？”他笑眯眯问，副等待夸奖模样。
何云本想训斥他不知死活到处跑，到妖鬼集市还敢不安分问东问西，但对上他笑弯弯眼睛，不知为何嘴角绷不住，微微上翘笑道：“有用，行吧？”
王瑞扬下巴，充分得意把。
何云哭笑不得，叹道：“你以后你别乱跑……”
“不跑，下次你带去。”
何云没吭声，心想才不会带你去！找你就够烦，还带你去逛集市？想得美。不过不得不承认，王瑞提供消息非常有用。
人死为鬼，鬼死为聻。鬼之畏聻，犹人之畏鬼也。
五通神，便是聻。
所以鬼和妖惧之，任由它们附体。所以斩妖妖鬼剑器对它们无效。
聻实在太过罕见，因此何云之前从没往这方面联想。
正常情况，鬼死便是魂飞魄散，不会再有变化，除非有人加以干预，而干预人还得颇有来头。
阴曹中阴曹，地府中地府……听着确实像有来头样子，但是虚指还是实指呢？虚指话，代表阴间掌权人物，可能是十殿阎罗之，实指话，就是说地府中还有个“小朝廷”，不管哪个，听着都很麻烦样子。
何云将自己分析全部跟王瑞说，然后抱着肩膀道：“怎样，听就很麻烦样子吧。”
“……嗯……听着就像有大阴谋样子，拔出萝卜带出泥，五通神就是萝卜不晓得下面泥巴有多大滩。”王瑞身为个凡人，就不凑这个热闹：“……要不然，你在这里先调查着，去曹州回来再来和你碰头。”
别，你转眼又丢，嗯……好像不太对，王瑞有什不能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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