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王瑞决定去书院转圈,因为陆判事,他最近都没在书院露面。
刚进课堂,就听大家在小声议论着什。
“死是真惨啊,听说心脏被个厉鬼给抓走。”
“是啊是啊,你说咱们今天课还上不上?是不是得去吊唁下,出个份子钱?”
“那得回家换衣裳,这衣裳鲜艳直接去不大好吧。”
“有什不好,反正人都死,怕什。”
王瑞抓过马萧,问:“发生什事儿?”
马萧咧嘴:“告诉你,别吓着,朱尔旦,死!被掏心,尸体突然出现在家里,据说他爹娘当时就吓得昏死过去。今天搭灵堂,大家都等着山长来呢,看是不是起去吊唁呢。”
死?王瑞震惊归震惊,但有种情理之中感觉。
这时霍柯走进来,宣布山长命令,今天不上课,想去朱尔旦家吊唁人,可以跟着他起去,不想去就算。
王瑞决定跟去看看情况,便报名。
朱尔旦确实死,尸首停在家里,之前县衙仵作来验尸,瞧就是死于非命,开膛破肚心脏都没。朱老爹和朱老娘还有朱尔旦妾室蕊云口咬定是跟十王殿判官有关系,人是他带走,现在死,凶手就是陆判。
这让韦知县很难办,怀疑是朱家人被突然出现尸体吓疯。但询问几遍都这结果,只得将案子暂时搁置,等其他线索再侦破,让朱家先把朱尔旦入土为安。
王瑞他们去时候,灵堂已经布置起来,蕊云正在灵堂烧纸。
见王瑞,朱家二老将他请到后堂,摸着泪问他,是不是他请高人拿陆判,让蕊云和王小姐身体换过来?他看老人家可怜,点头说是。
朱家二老又问:“那儿怎死?”
王瑞这就不知道:“和鬼神混在起,发什事都不奇怪吧。”
朱家二老含泪点头:“是啊是啊,和鬼神混在起……他也是活该,遭报应……”朱尔旦那时候作为,伤透两个老人心,甚至觉得不如没生养他,只是没想到如今人真死。
王瑞可怜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,默默掏出锭银子塞在老人家手里,没多说什,转身去前堂,给朱尔旦上根香就离开。
走到大门口,和个书生打扮人撞个满怀,这书生十几岁模样,王瑞扫他眼,心想书院里有这号人吗?但仔细想,好像似乎大概有这张脸,或者自己在哪里见过,最近发生太多,他时竟想不起来。
可那书生抬眼看下王瑞,却惊道:“是你!”
“你认识?”
“啊——认错,不好意思!”书生不好意思笑笑:“在下是朱尔旦朋友,特来吊唁。”
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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