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之间,假期变成折磨,绣球花蔫,含羞草也被吹进来雨击打到半死不活。戚时安睡得极其不安稳,以至于在手机响起来时几乎是立刻睁开眼睛。
屏幕上闪烁着“游哲”,他迅速按下接听。
“喂?联系到章以明和游思没有,他们没出事儿吧?”
也许是十成十光明磊落,戚时安问出口第句根本不是游思证词,而是急于确认两个好友是否安全。
游哲刚刚三十五岁而已,声音却疲惫如同沧桑老人:“找到,雨最大那会儿,他们在高速路出事故,现在刚刚抢救结束。”
戚时安从床上弹起:“他们俩怎样?!有没有危险?!”
游哲重重地呼口气:“游思脱离危险,章以明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。”
电话挂断,戚时安用五分钟时间梳洗换衣服,紧迫得像在军校那段日子。他简单收拾完便立刻出门,路超速赶到军区总医院。
“戚先生,游先生在病房里,您进去吧。”
游哲两个助理在走廊和交警沟通,戚时安推门进入病房,看见守在床边游哲,和安静躺在床上游思。
游哲已经无力张牙舞爪,他抬头看戚时安眼,而后又无力地垂下头。戚时安走到对方身边,揽住对方肩膀。
安慰道:“脱离危险就好,假期肯定要和叔叔阿姨通话,你这副样子怎瞒得住。”
游哲说:“她从小坚强,但唯独怕疼,送医院抢救时候她抓着手,直喊,喊薯条,喊章以明。那刻大概明白,弄错对象。”
戚时安拉过椅子坐下:“不知道DNA报告出什差错,但能保证绝对没有和游思发生过关系。不管那个人是章以明还是其他什人都好,现在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是他们两个平安无事。”
游哲点点头:“你去看看以明吧,他……不太好。”
“嗯,去看看他。”戚时安起身,离开前低头看着游思,很轻地说道,“睡觉就醒过来,薯条还在等着你这个妈妈。”
戚时安离开前往重症监护室,隔着玻璃窗看见躺在里面章以明。章以明脸上血迹都没擦干净,纷杂管子插在他身上,完全看不出还有任何生命迹象。
如同亲兄妹般两个好友,夕之间都脆弱不堪地躺在医院里,戚时安揣着兜站在玻璃窗外,反而愈发地冷静下来。
他知道悲痛和焦虑最无用处,他需要做事情还有很多。
“叔叔。”
戚时安回神,转身看见游哲秘书牵着薯条。薯条挣开,瘸拐地跑到他面前。他蹲下身把薯条抱起来,问:“痛不痛?”
薯条摇摇头:“医生说只是轻伤。”
戚时安又问:“你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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