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天马上塌,也想听听你解释。”
戚时安没带着车钥匙,也不想在夜深人静街上来场谈判,他拎起行李箱:“那上楼坐会儿吧,估计不说清楚你也不会走。”
母子俩回家,孔因虹换拖鞋时发现有两双模样主人拖鞋,而其他给客人穿都是另种款式。她去洗手间洗手,又看到成对洗漱用品。
戚时安靠着门框,知道这些都逃不过他妈火眼金睛,便主动招认:“没有同居,他只来过次,但迫不及待地把东西都准备好。”
孔因虹又要气得发抖,竭力克制着低声喊道:“你疯吗?”
母子俩在客厅沙发上坐下,孔因虹手机直在响,应该是家里人打来。她直接挂断没有理会,然后灭火似灌杯温水。
戚时安懒懒地靠着沙发背:“妈,知道你时有些难以接受,但不能改变自己取向,这是天生。”
孔因虹问:“你怎能确定是天生?给你这个基因,还是你爸给你这个基因?”
“你这不是为难,自己生成这个基因,好吧?”戚时安看眼墙上钟表,盘算沈多意安全到家没有。
“时安,可能和你爸失败婚姻让你灰心,所以你小时候就产生对两性情感抵触。”孔因虹竭力保持着理智,并且迅速在脑子里组织套分析理论,“而后你遇到和你脾气相投、观念契合同性,产生依赖感和安全感,甚至误会自己取向。”
戚时安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:“还产生性欲,这不算误会吧?”
孔因虹霎时间怔住,她难以置信般咬住下唇,还不够,又痛苦地捂住脸。戚时安从旁边沙发上转移到孔因虹身边,然后环住孔因虹肩膀。
他这个妈妈,向来得体,哪怕经历很久飞行,在疲惫不堪时也是坐得笔直。而且从不歇斯底里,就算在极大震惊里也要维持语言上礼貌。
孔因虹把长发撩到耳后:“这件事太超过,无法接受。”
这个结果不算好,但戚时安完全能理解。从撞破到说开,也就半个小时时间。如果他妈欣然接受,没点情感波动,他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。
拿上车钥匙把孔因虹送回家,戚时安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结束,接下来几天估计要随时等候传话约谈,他不奢求切能应对得游刃有余,只希望别让沈多意因此难过。
实际上,沈多意已经失眠夜。
翻来覆去地捱过整晚,五点多天光大亮才昏昏沉沉地睡去,沈多意把被子紧紧团在怀中,脸埋在上面甚至听不见呼吸。
他睡个小时,六点钟就醒。洗漱完换好衣服也才六点半,他坐在飘窗上发呆,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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