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戚时安语气云淡风轻,好像说不是他求人,而是人求他样。沈多意不知心中是何种滋味,滚动喉结说道:“你要是有尾巴,得天天翘到天上,是怎求人?”
戚时安回答:“说想打包回去给爱人爷爷尝尝,他喜欢话,以后可能们三个起来。虽然机会非常渺茫,但是要努力,拜托你们帮助下。”
沈多意低下头,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戚时安伸腿在桌下碰碰沈多意腿,笑着说:“尾巴看见你就忍不住摇,哪还能翘到天上?”
沈多意又抬起头来,他拿过那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上,说:“会陪你起努力。”
大半瓶葡萄酒被点点喝掉,盘子里食物都变成下酒菜。戚时安想阻止沈多意,但转念又觉得沈多意是因为开心才杯接杯地畅饮,便没有多管。
从餐厅离开时沈多意已经彻底醉,他可以明目张胆地倚靠着戚时安下楼,可以傻里傻气地说些胡话。戚时安手揽着身旁醉鬼,手拎着装满餐盒纸袋,等叫车到,便赶紧上车离开。
他把歪倒沈多意搂住,用司机听不到音量问:“要不要跟回去?”
沈多意眼神涣散像是听不懂中文,过会儿才理清个所以然,摇晃脑袋回答:“不行,爷爷老说。”
戚时安忍不住下黑手,掐着对方腰说:“要是你爷爷,也天天说你。小宝下班不回家,和哪个浑蛋喝成这样,被欺负怎办?”
沈多意靠着他乐:“你有病啊。”说完头歪,蹭住戚时安耳朵哼哼道,“其实侧腰很敏感,每次你掐都……”
“都什?”
“都想揍你。”沈多意不知到底是醉是醒,说完得逞般笑起来。
出租车在温湖公寓外停下,戚时安背着沈多意往里走,天黑人少,乘电梯到三十层也没碰见什邻居。摸出钥匙开门,客厅留着灯,但沈老已经睡。
他把餐盒放到茶几上,然后背着沈多意进卧室。卧室不大不小,装修得很漂亮,他那本《地方志集成》搁在床头,桌上还有好几摞资料。
“到啦?”沈多意睁开眼,自己从戚时安背上出溜下来,又自己晃晃悠悠地扑到床上。戚时安去浴室拧条湿毛巾,坐到床边说:“好歹擦洗下再睡。”
沈多意半睁着眼睛看着他:“那年你把带回去,是怎照顾?”
戚时安俯下身,英俊脸吸引着对方全部注意,然后伸手解开沈多意裤扣。小小“嘶拉”声,沈多意腰间松,裤子被戚时安褪掉。
他两手搭在肚子上:“这是家,你胆子真大啊。”
“怎?脱自己对象裤子犯法吗?”戚时安看着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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