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三十层都没上，直接来
这里。
门被推开，戚时安朝他点点头，然后
眼都没看座下
培训人员，只默默走到最后排做好，然后开始旁听。
沈多意难免想起跟戚时安开会光景，那种时候都是他在下面听，对方在上面讲，现在位置颠倒，竟然有些……舒爽。
戚时安捧场地拿出本子做笔记，咨询部培训不单是针对技术问题，主要还涵盖对客户种种分析，他以往只听章以明讲。
前面沈多意神采奕奕，戚时安开始还顾得上做笔记，后来就只顾盯着看。不愧是设计热线产品最多高级精算师，也不愧是交易额最高高级规划师，他眼中沈多意语速快慢合适，言语之间把每个问题都讲解得十分清楚。
思路没有半点打结，但每个节点都会举反三生出数个枝桠，戚时安这会儿终于扫视遍在座员工，谁听得认真，谁没跟上进度也大概有计较。
“好，今天内容比较多，只剩五分钟来答疑。”沈多意看眼手表，“随便问吧，自身问题也可以。”
“沈组长，哈电收盘价都不错，但是直很没有存在感，您觉得它怎
样？”
沈多意回答：“首先，哈电盘太小，资金方面从来就没什优势，而又经常等收盘时候用大单迅速拉高。怎说呢，它自己玩得很高兴，
也替它高兴，但绝对不会买。”
又有人问：“沈组长，那您有投资哪支呢？您试过期货吗？”
“股票之前买过几支，赚点就抛。”沈多意大方回答，先让人觉得他很乐意分享自己私人投资，接着继续，“期货话在关注贵金属，因为喜欢吃夜宵，吃完直接睡觉不健康，看看夜盘当锻炼身体。”
戚时安微微抿着嘴，怕自己笑得太明显。笑着笑着又停，沈组长怎对别人这风趣，弄得他也想提问二。正盘算问个什问题，沈多意非常不给面子地说：“今天就到这儿吧，有什问题可以发到邮箱，会回复。”
这还得，戚时安咳嗽声，待大家都回头以后说道：“沈组长工作很忙，再加班处理大家问题会很辛苦，所以都悠着点。”
培训结束，同事们都陆陆续续离开，沈多意在台上关电脑，收拾资料，等人都走光后才抬头看向坐在最后排戚时安。他把文件合上，笑眯眯地问：“戚先生，您还有事吗？”
戚时安说：“还没提问呢。”
“那你问吧，知无不言。”
戚时安严肃正经地问：“沈组长，晚上想吃什，好定位子。”
沈多意寻思半天：“想吃那次脆皮卷。”
春天时候来夏天餐厅，现在夏天，又来夏天餐厅。餐单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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