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打火机,手中蹿着根火苗。
沈多意快步跑过去,刹车时风把火苗呼灭。
戚时安抬手擦去他额头上汗,假正经道:“那篇文章还没讲完,你要不要接着听?”
“你不嫌跑火车啊?”沈多意脸上汗涔涔,在微微月色下闪着光。
两个人坐进车里开会儿空调,等凉快后又熄火关掉。戚时安伸手摸对方脸颊,确定落汗后便开始讲道:“那篇文章说,鱼在海里,就像人在社会中,大概也有不同生存方式和信仰。”
“那你有什信仰吗?”沈多意好奇地问。
戚时安回答:“信仰本心,‘本’和‘超’都遵从于本心。看到个故事想讲给你听,就打给你,听到你声音又想见你,就立刻跑来。”
沈多意说:“那也遵从本心,要纠正你个错误。”
“什错误?”
“就这篇文章啊,忽然想起来好像看过,写是抚仙湖鱼吧?”沈多意侧坐着,肩膀抵着车座椅,“作者难道不是贾平凹吗?”
那副模样实在过于洋洋自得,就像打赌赢罐子玻璃球骄傲小学生。
戚时安抬手“啪嗒”划亮打火机,两个人隔着跳动火苗对视,各自眼中都闪着亮光。他盯着沈多意自信满满眼睛,说:“坏学生纠正老师错误时都这志得意满。”
沈多意“呼”把火苗吹灭:“你没听过吗?没有坏学生,只有差老师。”
车厢中依稀有点光亮,但风吹动街边如盖树冠时,那点稀薄月色便在摇晃叶片中被掩盖于夜空。扣好打火机掉在脚垫上发出闷哼,戚时安像潜伏猎豹样出手伏击,肩颈、臂膀、手腕,随便扣住处就能把猎物拖进怀中。
沈多意在黑暗中挣扎,他能怡然自得地在车里抬杠顶嘴,但绝不敢做什大胆事儿。无奈靠着椅背肩膀顷刻脱离原位,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扑去。
越野车空间再宽敞,驾驶座挤两个男人也显得狭小不堪。戚时安已经结结实实地抱住对方,这才回应:“差老师讲课不好,擒拿还可以。”
沈多意心跳急剧加速,不知有几分是环境所致。
忽然耳朵热,戚时安开始吻他,薄薄耳廓先受其扰,接着下移到鬓角,他以为戚时安然后会吻他脸颊,便忍不住扭转向着对方。
谁料戚时安又返回偷袭他耳垂,咂咬不停,还舔几下耳后发烫皮肤。沈多意垂下脑袋,上半身都开始发软发抖,他已经快要臣服于对方噬人手段。
残存着最后点意志问:“你亲过多少人,怎这色情……”
戚时安仍贴着他耳朵:“这算哪门子色情,跟以后比只能叫纯情。”
沈多意敏锐地抓住重点:“前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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