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炒着玩儿,也没想烦你,毕竟股市这东西谁也不能完全摸准,但是期货实在不懂,你帮看看呗。”
孟良说没错,股市这东西没有定律,如果问沈多意结果赔钱,难免尴尬。沈多意明白,于是迅速整理思路,把期货方面事项和孟良介绍遍。
聊到最后,孟良开始吐露心得:“师兄,你是不知道,炒股真能解压。”
沈多意不信:“炒股压力才大吧?”
“当作兴趣娱乐就好。”孟良说,“闲下来都没空想烦心事,光顾着看行情,连视力都变好,那小字下就能找到自己那支股。”
沈多意被逗得歪在沙发上乐:“让你说得都动心。”
孟良立刻煽风点火:“你们公司估计保洁阿姨都炒股吧,也就你个例外。现成数据库,整部门专业人士,想赔都挺费劲。”
“真假啊,”沈多意耳根子软,不禁劝,挂断电话后便开始琢磨起来。前几天开会刚说几支前景看好重点股,镁概念股戚时安甚至说操作事项,他越想越动心,直到天空劈下道闷雷才把他震醒回神。
回神后更觉着迷,刚才只是想想就忘记伤春悲秋,要真买进几支岂不是跟吃忘忧草样?沈多意不是吃忘忧草,估计是甜粥喝撑,完全忘记不久前,戚时安才骂过炒股赔钱几块废物点心。
本来有些沉闷周末氛围突变,沈多意在孟良鼓动下投入新消遣之中。而且他深知鸡蛋不能全部放在个篮子里,也不能新手上路贡献太多鸡蛋,于是二十万买进两支股票,十五万拿去炒期货,至于外汇实在太复杂,他没有冒险。
戚时安那条信息就这样石沉大海,连回音都寻不到踪迹,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让沈多意回复什,只是单纯表达自己态度而已。
休息够,他在家收拾行李,因为马上就要去悉尼出差。
投资市场就像个游乐园,吸引淘乐者无数,让他们体验各种各样刺激,可能会产生不良反应,也可能会获取极大快感,但投资市场本身是不承担责任。沈多意已经被吸引,新手上路总是格外小心,恨不得五分钟看次行情,估计过几天就没那大热情。
中央街两旁大楼全都笼罩在毛毛细雨中,戚时安来得很早,进办公室后第件事就是擦拭皮鞋上小水滴。
安妮敲门进来,精神格外抖擞地说:“戚先生,想跟您确认下悉尼出差事项,您现在有空吗?”
戚时安不抬头也知道对方穿件新衣服,不过不知道就安妮这样,还是女孩子都这样,新买件中意衣服穿上,哪怕下,bao雨,心情也是美滋滋。
他把擦过鞋子纸巾扔进环保袋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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