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越来越不对劲时候他终于忍不住,问:“去法院是这条路?你走成去检察院。”
说着已经看见检察院大门,费原没回答,减速靠边停下,然后看看手表,说:“应该快,咱们下车去门口吧。”
“怎回事儿?出什事儿?”路柯桐开门下车,绕过车头准备过马路,他抬眼看向对面,远远地看见路若培正从里面出来。
“爸?是爸!”路柯桐大喊声,发疯似地奔向马路对面,等冲到路若培面前后再也忍不住,抱住路若培哭着说:“干什啊,到底干什啊……没事儿是不是,总不能让你自己打车去法院吧……”
路若培安慰道:“别哭,在大街上像什话,没事儿,不过也不太清楚怎回事儿,只听说是个老将军出面干预,人家也只透露这多。”
费原这几天没走快过,这会儿刚过马路,路柯桐抽抽地讲给他听,话都说不利索。路若培心思动,想起那天见面费原说话来,有些迟疑地问:“是不是你帮忙?”
“先回家。”费原没想多说,但是架不住路柯桐问,回家路上开着车说:“爸,您记得十年前你调查们家?”
路若培细细回想,不确定地说:“你妈妈父亲,三三零四军工厂车间主任,林海生,难道是?”
费原笑答:“您查得不太深入,姥爷退伍前做过勤务兵,跟就是那个老将军,还救过那个老将军命。这些连妈都不知道,都是老爷子在小时候为吓唬讲。所以跟他说说,请他帮个忙。”
路柯桐听懵,问:“真啊,姥爷真厉害。”
难怪那天说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”,原来是这个意思,可是后半句呢,路柯桐心中发热,原来费原和姥爷样,都在教他做人处事。
把路若培送回家陪会儿,便不再打扰对方休息离开。他们回青园路,准备晚上再去接路若培起吃饭庆祝,费原终于有空处理工作,直接去书房办公。
路柯桐无处安放自己那颗劫后余生可劲跳动心,盘腿坐在窗户前,建设半天按下拨号键。里面响几声,接通后传来中气十足声音,问:“你好,谁啊?”
“姥爷,是路柯桐。”
林海生长长地“噢”声,好像恍然大悟,又问:“什事儿啊?不订饭。”
路柯桐紧张得不行,手指在玻璃窗上乱画,说:“不订饭也能打电话,其实是想告诉您,爸没事儿。”
老爷子意料之中:“没事儿好,这下不用再哭丧着脸。”
“嘿嘿。”路柯桐不好意思得很,“姥爷,谢谢您。”
老爷子听也不好意思,打算挂电话,说:“行行,小年轻真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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