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后传来杨越言平淡声音。路柯桐说:“杨叔叔,邱爸让们去他那儿,你现在在哪儿?你还好吗?”
杨越言静几秒才答:“知道,会儿邱厅长家见。”
邱家餐桌上摆好茶,邱妈坐在桌旁不住地看表,邱爸在客厅里踱来踱去,烟根接根地抽着。等费原和路柯桐到时,已经九点多。
“邱爸,”路柯桐压抑着心慌,让自己看上去很镇静,“联系杨叔叔,他说等下也过来。”
邱爸点点头:“那正好,有话要问,咱们都先别急,好好商量商量。”
随后杨越言到,五个人坐在餐桌前说话,邱妈给大家添点儿热茶,说:“杨律师,你先喝杯暖暖,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杨越言微笑下,仍尽力保持着礼貌,他把茶喝下,然后问邱爸:“邱厅长,您具体是什时候听到消息?还有是从什人那儿听到?”
邱爸略微思索,回答:“今天和军区那边领导开会,散会以后对方聊天提起。他们都不是纪委人,没道理知道这清楚,所以马上联系若培。”
杨越言不带半分迟疑地说:“纪委不是最清楚,谁举报谁才最清楚。举报人明晃晃拿这个聊天,就是想让您听见,等路市长出事儿,您会第时间有所动作,这也是为什路市长让通知您什都别管原因。”
邱爸拍桌子,含怒说道:“这不是明哲保身事儿!现在调查情况还不清楚,也只能安生等着,万真有什事儿,不可能什都不干!路若培胡话别想让听!”
路柯桐双手握拳放在腿上,弯曲指关节都泛着白,他求救般看着杨越言,问:“杨叔叔,你是律师,你觉得这件事儿爸会被怎样?”
“现在也说不好。”杨越言回想起在台阶上,他和路若培彼此客套表情和对话,顿时浑身无力,“目前来看,纪委受理举报然后立案调查,你爸爸被带走进行初次问话,这些都属于党内部纪律审查,不是司法程序,所以也无法介入。”
直沉默费原终于开口,说:“只知道对方是军区,他们举报材料、解程度们都不清楚,所以得假设最坏结果,然后再想怎办。”
当初道路整改文件下来就可见端倪,秀林街是块儿顽石,因为有军区干休所而多少年都拆不动,对方能办,说明在军区里很有背景,至少军衔不低。
路柯桐心中沉,警怕军,再加上邱爸马上就要退休,这几年也在逐渐放权,他们还能有多少优势和底气?
“路路,你听说。”杨越言看向路柯桐,神情严肃,“你爸爸做这多年把手,他有无数次机会往上升,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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