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孩子还小,也是替别人来跟您说。”略微停顿后,徐秘书又笑着说:“现在高三,当务之急是好好学习,谈恋爱什还是放放。”
十来点钟从咖啡馆出来,外面日头照得人头晕,徐秘书要把费得安送回路检再走,费得安说不用。等徐秘书开车走远,他打给局长,问:“徐秘书什级别?”
“市z.府办公厅秘,给市长办事儿。”
费得安直接打车回家,下车后攒着气儿往胡同里走,胡同口下棋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搭理。进院儿,瞧见费原正给摩托车镐油。
“谈恋爱?这真不知道,是不是人家姑娘爸妈知道?”
“有点儿复杂。是个男生,才十五,家长也是比较担心,希望两边大人能共同引导下。”
“男生?开什玩笑?估计弄错,家就是个爷们儿怎可能和男生。”
“好几个月,前阵撞见才知道。”
费原扭头看见费得安,问:“才几个钟头就下班?”费得安进来,走到费原面前二话没说直接脚蹬在费原膝盖上。
费原跪地碰倒板凳,林瑜珠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,见状赶紧去扶,问:“你突然回来唱哪出?!好好动什手!”
“怎?”费原站起来,忍着膝盖剧痛。费得安紧接着又是脚,毫不留情。林瑜珠嚷:“你不会好好说话啊!招你惹你!”
费得安薅住费原上衣前襟,压着嗓门儿说:“你打架转学还不知好歹?学会搞同性恋?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找上门儿跟你老子谈话!”
林瑜珠愣:“费得安你说什?”
她恍惚想起来路柯桐,也想起路柯桐是之前在他们院儿外面摆着堆盆栽小孩儿,费原当时说那是他对象,还问是不是特可爱。
“儿子,你跟妈说,”她抓着费原肩膀,紧张又害怕地问:“是那天来那个路路?”费原点头,费得安,bao喝声抽费原耳光,吼道:“你涮着你爸你妈玩儿呢!”
费得安要对费原动手,费原站起身擦擦嘴角血,然后又朝地上吐口血沫子。“你随便打,打完别再管搞什恋和谁搞,成?”
“你少跟老子放屁!你知道人家亲爹是什人?现在是警告,等人家急收拾你、收拾你全家跟他妈玩儿样!”
费得安动大气,上前就要动手。林瑜珠心肝颤,这片胡同里最能打就是家里这俩爷们儿,要是费得安动真格打费原,绝对能把费原给打死。
匪气冲天父子俩在院儿动静着实不小,林瑜珠怕拦不住但是叫人又败门风。沈老爷子从屋里出来,用拐杖使劲杵着地调停,她赶紧拉扯着费原回屋里,顾不得细问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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