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路柯桐为情所困整天,根本没注意别,把折好卷子又展开,怒道:“怎不及格!难道生物课也要买吗?!”
他回头,发现费原早已不做所踪,估计他和班长说话时候就走。情场失意,考场也失意,心痛到想失忆。
取上车子回家,路上风吹过,他顿悟个道理,和费原来硬没用。等拐进他家那条街,往事历历在目,他又明白,他好喜欢费原。
“那天还在这儿不让走,今天自己说走就走。”他可太伤心。
周六大早,路柯桐趁温凝还没起床,悄悄去花房偷几盆小型盆栽。搬着箱子到街上打车,累得都出汗。
“师傅,去秋叶胡同。”
也不知道费原起没起床,他顾不那多,费原再不理他可不行,万沈多意趁虚而入怎办。
司机把他放到胡同口,他自己搬着那箱盆栽吭哧吭哧往里走,走到费原他们家院儿门口也不进去,把盆栽拿出来,自己垫着箱子坐在墙根儿底下。
就那坐个多钟头,终于有人从院儿里出来。路柯桐抬头看,太他妈冤家路窄吧,又是沈多意。
沈多意也惊呆,他过去问:“你在这儿干什?还摆东西?”
路柯桐仰着脑袋说:“怎啦?爸城管大队!”
沈多意扔完垃圾就回去,路柯桐又低下头,看着自己那些盆栽,然后默默把盆栽摆成心形。还没摆完时候,又来个大叔。
“这怎卖啊?”
“不还价。”他头都没抬,挥挥手说:“五十盆儿,百两盆儿。”
林瑜珠准备中午包饺子,正边看电视边和面,费得安去喝茶回来,说:“门口有个小孩儿卖盆栽,五十盆儿,挺逗。”
林瑜珠光顾着看,没听,眼睛盯着屏幕喊:“费原,自行车脚蹬子不好使,你推出去修修,再打打气儿。”
费原穿着短袖和运动裤从屋里出来,然后推上车子去修。他刚迈过大门槛,就看见路柯桐。路柯桐总算等到他,身体挺得直直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“待多长时间?”
“早晨来。”路柯桐不知道费原注意到他摆心没有,乖乖地问:“你还和搞对象?”
费原没搭理他,推着车子就往胡同口走。他挺直身体软,趴自己膝盖上忧伤,又忧伤又疑惑,为什硬不吃,软也不吃?
等费原修完车子回来,看都没看他眼就进去。
十二点多时候,胡同里飘着饭香,路柯桐饿死,从盆栽上狠狠揪下片叶子,恨声道:“谁家炒肉呢!香死!”
“你还没走啊?”
沈多意要去打工,出来发现路柯桐居然还在,而且费原居然没管,他瞪路柯桐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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