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艺杂志去上学，第
节物理课，他在最后桌津津有味地看杂志，原来月季有上百种，北方街道上种
那种是最难看种。
忽然老师停下来，点名道：“齐楠？”
所有人看向第三排，顾拙言抬头望去，却不可避免地先看见庄凡心空着座位。齐楠打着盹儿激灵，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自觉地说：“老师，
站着吧。”
老师说：“假期玩疯
？今天开学，昨晚就应该早点睡。”
齐楠挠挠头，直站到物理课结束，课间咣当趴在桌面上补觉。班长移动到庄凡心位置，烦人道：“教室是让你睡觉吗？昨晚为什
不早点睡？”
齐楠说：“还他妈不是因为庄凡心！”
顾拙言接水经过恰好听到，不禁侧目瞥眼。
齐楠打着哈欠诉苦：“昨晚十点就钻被窝，准备玩小时游戏就睡觉，结果庄凡心和聊天。孩子出门在外又不能拒绝他，就聊，妈缠着聊到快十二点，玩完游戏都点！”
顾拙言迅速提取几个信息，庄凡心主动找齐楠聊天，缠着，聊足足两个小时。他灌口水，什事儿能聊俩小时？分析美国经济形势都不用那久。再说，为什找是齐楠，不是他？
班长说：“凡心想你呗。”
齐楠哼哼道：“他哪是想。”
班长仗义地说：“肯定是比赛期间压力大，所以他打给你放松放松，你这倒霉东西也太不懂得体贴同学。”
顾拙言挑挑眉毛，压力大寻求放松，那庄凡心不是更应该打给他吗？说好啊。他返回自己座位，逐渐听不清班长和齐楠对话，也不太想听。
虽然他和庄凡心尚未喜结连理，可怎觉得庄凡心已然红杏出墙？
不料齐楠过来找他，打着哈欠问第四节体育课要不要打球，哪节课都打，顾拙言点点头。上完体育课直接去食堂吃饭，顾拙言刚摸出饭卡，齐楠又来邀请他共进午餐。
两份牛肉干蒸，绿豆糖水，对着脸坐。
吃会儿，齐楠抛句开场白：“你和庄凡心是邻居？”
顾拙言回答：“嗯，条巷子。”
齐楠问：“你们关系挺好？”
平白无故问这些做什，仿佛对某个人有意思，于是先试探试探和那个人亲近人。顾拙言没抬眸，说：“挺好。”
“他出国这段时间，你们联系过？”
怎，想显摆显摆庄凡心缠着和你联系，还联系俩钟头？顾拙言嚼着弹性十足鱼丸，语调也变幻得十足挑衅：“当然，差不多每天都通话。”
用点夸张修辞，无伤大雅。
齐楠面露吃惊，心想那得多少话费，顾拙言瞧着那表情有点满足，吓呆吧，甭以为就你和庄凡心联系，同桌再亲，能亲得过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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