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又送完几张请帖,送出去,不能保证全数来,晚上请位大拿吃饭,这位定下,放出风,那来人就多。
有目饭局向来不轻松,珍馐都是摆设,茶酒才是重头。丁汉白等刻钟,对方姗姗来迟,原因是接孩子耽误。他望望窗外,昏沉,想起他接送纪慎语上下学好时候。
六中门口乌泱泱,纪慎语难得念全天,领取沓考试卷子。五月末愈发紧张,平时不用功都在拼命,他呢,只惦记首饰卖几套?师父师母安好?最惦记,那师哥频繁应酬,身体能不能吃得消。
他独自往回走,绕路去市场买菜,回家简单吃口,而后写作业、雕珠子,乖得不能再乖。什都做完,洗完澡头发都晾干,他还没等到丁汉白回来。
纪慎语端着小碗坐在门边,给自己煮锅绿豆汤。
他想那三跨院,主要想看电视……
快到凌晨,巷子里隐约有脚步声,乱,碎,是个醉汉。纪慎语竖耳倾听,还唱歌呢,浪奔浪流,他纳闷儿,那大哥怎整天喝多?脚步声越来越近,到门外,身体咣当声撞在门板上。
纪慎语抖,虚岁十八他胆子没比虚岁十七大。
咣咣砸门声,还在唱。“滔滔江水……”丁汉白嗓子冒烟儿,都变声,“纪珍珠!给开门!”
纪慎语大吃惊,开门接住摇晃丁汉白,被酒气熏满脸。路跌跌撞撞,踢翻小凳,磕到门框,他把丁汉白放上床,扒人家只剩下内裤。丁汉白醉得厉害,大喇喇敞着,嘴上却害臊:“你……你干吗?”
纪慎语拧毛巾为之擦洗,英俊脸,宽阔肩,哪哪都擦到。伸手拽住裤边,眼闭心横,把要紧处也擦擦。丁汉白操着沙哑嗓子叫唤:“你怎摸裤裆啊!”
纪慎语骂:“再喊,废你!”
丁汉白说:“废?那你倒是有经验。”
怎喝得烂醉还能呛死人?纪慎语盛碗绿豆汤给丁汉白润喉,喂完关灯,上床依在旁边,许久,丁汉白翻身将他抱住,酒气烘热他脸颊。
又是月色朦胧夜深沉。
“珍珠,”丁汉白低喃,“……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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