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还须系铃人,如果把这方尊上交,国家都给予肯定表扬,那张斯年心头阴翳就彻底除。
这宝贝埋着,不见天日,张斯年想,搁进博物馆话,那人人都能见到欣赏。他微微发颤,难以置信地问:“真能那样办?真……不会招祸?”
丁汉白点头:“来办,有什,担着。”
燃眉之急依然燃眉,但解决张斯年心病,丁汉白和纪慎语都认为值得。他们俩继续忙活,上午跑趟工商局,中午又和博物馆领导吃顿饭。
纪慎语不喜应酬,被逼着锻炼交际,丁汉白说:“现在做生意,总有忙不过来时候,不拜托你拜托谁?”
可纪慎语想,他才十七,嘴上没毛办事不牢,别人会信他吗?再瞧丁汉白,这人也才二十,他既然配得上丁汉白,应该也不会差吧。两个得意精好久没放松过,在春夏交接路上闲逛,买蝈蝈,喝汽水儿,颇有苦中作乐意思。
晃,彼得西餐厅,门童穿着考究,拉开门,出来男女,是姜廷恩和商敏汝。姜廷恩像这五月花,含羞带臊,傍着枝儿,萦绕着爱你在心口难开气质。商敏汝呢,只当是带大侄子吃饭。
四人对上,算不得旧爱,可也是被父母认可青梅竹马,丁汉白叫声“姐”,偷瞄那小南蛮子有否吃味儿。商敏汝气不打处来,张口就训,怪他对不起父母长辈。
丁汉白问:“你见爸妈?”
今天丁延寿和姜漱柳搬家,商家过去帮忙兼暖房,折腾完,姜廷恩非要来喝咖啡。商敏汝扫向纪慎语,打量,叹息,她念书工作,学,做,古今中外大小事解许多,算是最开明包容类人。可纪慎语年纪还小,丁汉白不是东西,她叹这个。
告别后,不是东西和年纪还小都很失落,逛也没兴致,却又不想回家。两人相视定,再不犹豫,直接坐车奔二环别墅区。
城中最金贵住宅群,大门关着,闲杂人等不许入内。丁汉白和纪慎语沿着外墙溜达,找到路西面,数着屋顶,数到第五停下。纪慎语发散思维:“五号,因为你五月初五生,师父师母才选五号。”
“……”丁汉白竟想不出反驳话,后退几步助跑,蹬着墙面猛地蹿,直接上去。他扒着墙头使劲望,五号花园种什树啊,树旁好像是盆兰花。巴望着,别墅里出来人,拄着拐杖,高大,是丁延寿。
他嚷道:“爸出来!又伺候他那花儿!”
纪慎语急得很:“该,你下来望风,快让看看!”
丁汉白不动:“妈还没出来呢,你再等等。”
纪慎语哪肯:“拽你裤子,光屁股看吧!”
怎小泼妇似,丁汉白跳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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